因为王信堂清楚地听得出,向天赐说这话分明是在拐叶思贤做跟白晶一样的事情。
白晶好不容易才跑了,他们身上所中的玄魂草的毒还没有解呢,没得到叶思贤的帮助,向天赐竟然鼓动叶思贤趁火打劫?
这怎么可以!
这么一想,王信堂看着向天赐的眼里满是防备:
“叶校长,男院跟女院本为一家。
如今男院遇到这样的事情,男院跟女院更该守望相助才是。
以前男院跟女院所有的矛盾,大多都是白晶这个叛徒给害的。
如今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白晶的真面目,切不可再因为这个叛徒,让误会继续下去。
我们男院跟女院应该团结一致,让帝校恢复往日的名声。”
王信堂知道,现在所有事情的主动权都在叶思贤的身上。
哪怕向天赐让叶思贤去做那样的事情,只要叶思贤不肯,那么向天赐就是瞎起劲儿。
相反,要是叶思贤当真因为向天赐的话而动了心,那么今天男院当真是迎来了灭顶之灾。
“是吗?”
听到王信堂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叶思贤冷冷一笑:
“男院处于下风,就知道男院与女院都为帝校,本为一家。
以前男院春风得意的时候,倒是把我们女院踩得死死的。
王信堂,莫不是你真把我当成了傻子,以为就说这么几句话来哄哄我,我就当真忘记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