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一个接一个不吭声地离开我房间,我一直静静地抱着裙子站着。
“你在这里慢慢换吧!换好要通知我哦!”依芙临走时说道。
喀嚓!这次门不是我关的。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呢?
无可否认,我的行为的确超出人类一部分的‘统摄’。这种行为可是很危险的,无数的科学家和哲学家都因此而死。尤其是在法雅这个还保留着奴隶制度的落后地方。
‘裙子’到底是什么呢?
它是人们公认的一种共同认知,它是一种标志。如果让一个1岁大的小男孩穿着裙子铁定被陌生人误认为是一个小女孩,反之相反。当这种标志发生错误的时候,会让人们无所适从。
‘裙子’的‘魔力’,对我来说就两个。
第一个,它真的很漂亮,我喜欢它,并且希望拥有它。有些收藏家也有同样的兴趣,至于他们会不会穿在自己身上,很大情度是看他们的身材和相貌的。如果效果是刺眼的话,相信没有人愿意去做。
第二个,它的标志作用,我不得不承认,它拥有简易的性别调换能力。如果想不修改**而又可以体会到成为异性的乐趣,它是最好的道具之一。
现在再想想,为什么我会超越‘统摄’,最终喜欢上它呢?
人们的普遍观念决定‘统摄’,而‘统摄’反过来制约所有人的观念。照理说,人的性格也是受‘统摄’支配的。
也许是跟容貌有关吧?
因为人们对容貌的普遍认同也受‘统摄’支配,而‘统摄’却把某一类人定义为‘娘娘腔’。如果我是我今天见到的那两个壮汉中的一个的话,我想我的精神再怎样混乱都不可能冲破‘统摄’的界限的。如果我长期扮演艾尔萨斯的话,我想我最终一定会变成罗洛口中的硬汉的。可是我的生活大部份属于诺雅,难道决定性格的最终因素是容貌?
我到底喜欢哪一个我呢?
艾尔萨斯的确是很有新意,而且也得到了人们的普遍认同,但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自己。
虽然是超越了‘统摄’,但没想到其实我最终还是‘统摄’的牺牲品。因为它决定了我的性格,而我的性格最终超越了它可以接受的范围。
无论是理想、职业、性格、倾向、行为以及种族观念都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于是我就成了‘统摄’外的一个游离分子,这类自由分子有取得更自由的倾向,而且它们拥有个用于描述它们的专有名词,就是‘变态’。
最近我甚至越来越发现‘变态’这个名词很温馨,是关于我的最好的形容词,跟它走在一起时很有安全感。因为当‘变态’变得美丽时,别人再也找不到更适合的贬义词了。
望着裙子,我静心地思考着。
为什么平时骗人的时候会觉得很平常,但一到了用性别骗人就变得很不塌实呢?也许对于那些真正正直善良的人来说,骗人这种行为本来就是很可耻的吧?也许骗多了就不会有罪恶感了。
好吧!不用想那么多,思想斗争永远都不可能有正确答案的。就当作一个职业演员好了,只此一个晚上,投入这个我所喜欢的角色吧!明天一早就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