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以风从车尾厢拿出了一个箱子,那是阿克的工具。
阿克是一个怪人,他做手术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打扰,整个过程都要一个人。
安夏在外面焦急万分,但也向大家交待了事情的经理,最后,她羞愧地落泪,“都怪我,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
她的心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如果闫少帝救不活怎么办?就算她曾经恨过他,但是也不至于想他死,何况,她现在都不恨他了。
到底是谁,想要杀她?
这个问题,从谈以风的口中问出来。
安夏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是谁那么恨她,恨得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谈以风温文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意,有人敢动龙门的人,不管是谁,他都会找出那个人,狠狠教训。
安夏想到了闫成野,“会不会是闫二少?我害得他住医院,上次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教训我,会不会他要买凶杀我?”
谈以风冷笑,“不可能,他现在在医院里被自己的伤折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有心情去报仇,更没有心情去买凶杀人。”
“他吃了哑巴亏都不敢告诉闫老,闫成野平日张牙舞爪,但极要面子,在他的伤没有恢复之前,他是不敢乱动心思,更怕的是闫少帝趁机要他的小命。”
排除了闫成野的可能性,安夏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她,会不会认错人呀?
谈以风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满身是血,不如上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
菊姐过来扶住她,“安安,来,我和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