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遂心跑了上去,拽着他的衣摆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那小小的少年,抬头看了她半响。
然后跪了下来,朝着那一百多座的无名冢拜了三拜,然后便下山了。
头也没回。
秦时月不知道他当时下了多大的决心,只是很多年后每每想起这一幕,她总在想,要是当时她没有把他带在身边,或许,会更好些。
只是,人生往往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如果。
接下来的一年是特别难熬的两年,战乱频繁,当然,秦王战胜了三国联军,签订了条约。
三国从此沦落为秦王朝的附属国,岁岁来朝。
阎修,成为了阶下囚。
只是汴梁,秦王始终没有去犯,汴梁也沉得住气,自从扶摇死后,似乎沉寂了很多,只是扶摇被做成人偶,被秦时月困于深宫之中,用来给小遂心续命。
也没人再提起扶摇来。
这一切,似乎,都成为了一个过去。
但是秦时月知道,这一切,只是他们解决掉的一半的麻烦,还有最强大的敌人,便是北晋。
按道理说,北晋自从夜寂和新帝分立后,势力便削弱了很多。
但是,在这两年内,它借着秦王朝和三国的战乱,不断地强大了自己,收容了不少他国逃跑的士兵将领。
发展耕种,这两年内,竟然来了一个翻天的逆转。
成为了一个强国。
这似乎在秦时月的意料之内,莲降那个人,虽然年少,但是心机深沉,自然懂得这些强国之道。
只是,她怕的是,这两年内北晋变化如此之大,是有高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