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的烧热,就像发高烧般难受。
司徒嫣儿以为自己是感冒了,身体发热,回到浴室,拿起毛巾,湿了凉水,敷在整张脸上,甚至连额头都敷了,然后回到床|上躺着。
应该是前两天在海边还有那块空地走,吹风着凉了,又没有好好休息,现在生病了。
躺在床上,感觉越来越难受。
脸上有毛巾敷住,没有刚才那样火辣辣的高烧,可是身体却烧了起来。
好像所有的火,都凝重在小腹部似的,这团火先是从她的腹部烧开,然后蔓延到她的背部,让背部汗如雨洒,然后再是四肢,让她的四肢逐渐变得没有力气。
这是感冒的症状,司徒嫣儿可怜兮兮地想着,每次她感冒,都是脸蛋发热,然后四肢无力,再就是头昏昏沉沉。
现在,她的头有点昏,四肢逐渐没有力气,身体的温度那么度,应该是感冒兼高烧了。
“帅南……”她从床|上爬起来,叫着帅南的名字。
帅南在书房审核广宁工程的资料,样板图已经出来了,他不得不佩服欧阳明轩手下工作的效率,可以在短短的一天内,就把样板图、分布图全都设计出来了,还加了宣染,看着图纸,就像看到实物一样,身临其中。
热爱事业的男人,一旦工作起来,都是相当迷|人帅气,而且入神的。
在书房里的帅南,完全没听到司徒嫣儿在叫他。
再说了,这别墅的隔音是相当好的,司徒嫣儿听得那么小声,就像猫的嘤嘤嗯嗯的声音,他能听到吗?
热死了,叫帅南,帅南没有听到,司徒嫣儿走出卧室,趔趄地走向书房。
因为她知道,书房有帅南,还有药箱,药箱有感冒药。
步伐踉跄,趔趔趄趄,扶着墙壁走,都感到那么困难。
怎么回事?
司徒嫣儿停了下来,紧皱眉头,为什么感到那么热?为什么头昏昏沉沉的?为什么她想……脱衣服?
她垂眸,看着脚下干净又返光的地板,地板是上等商瓷砖铺的,夏天光着脚丫踩在上面,一阵的凉意从脚板袭来。
小时候,夏天的时候,司徒嫣儿最喜欢光着脚丫在这里地板上跑来跑去,甚至还会躺在地上睡觉,每次被李姨和司徒阳看到,都会揪起来拍屁|屁。
想到此,司徒嫣儿坐了下来。
一股凉意,通过薄薄的睡衣,从肌|肤袭来。
舒服了一些,意志还清醒的司徒嫣儿十分不解。
感冒发高烧,不是怕冷吗?
现在为什么那么喜欢凉爽?
她又不是没感冒过,以前感冒,体温是高得惊人,可是却冷得发抖,还会冒冷汗,那时候就是想裹在棉被里,让自己的身体暖起来。
现在却是想脱|光|光衣服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让自己的体温下降。
司徒嫣儿靠着墙坐下,在想着这次,身体反应怎么那么奇怪?
头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像喝醉酒的感觉。
脑子还产生一些,让她无法控制而又让陌生的想法,还觉得胀胀的。
是不是里面那块该死的血块影响的?是不是眼睛又发病了?
可能是,这两天总是流泪,尤其是误会蔡晓军和帅南时,伤心得把眼泪都快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