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宇文盛没有问她姓谁名谁,天大地大,没个方向想找到她也不是什么易事。
苏殷并未再回到里间观看比赛,而是到一旁主楼自己的休息室等待消息。
红炉暖塌,青丝纱帐,将外面的天寒地冻就此隔绝。
苏殷穿着锦衣侧躺在软榻上,一旁侍婢跪于地面为她捏肩。屋子里悄声无息。
不一会,房门轻敲,管事的蹑手蹑脚走进屋来,轻声道,“东家,那头下注了,还是大注。”
“哦?押咱们虎堂兄弟输赢?”苏殷闭着眼睛。
“赢。”
“那就让他输。”
什么里还没个黑幕?
管事的闻言应了一声,便下去准备了。
看来那头的客人是得罪了他们东家,如此他自然知晓该怎么办,往后他们若是再下注,自然是要场场皆输。
房门再次轻关,苏殷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她这小身板又岂是白摸的。
只是西陵国储君与辽国现任国君在私下会面,怎么看都不是平常事。更何况二人还是在这距离辽国不足半日路程的殷城相会?
他们在搞什么猫腻?
去看看?对方订的并不是雅间,而且必然有许多人手随行戒备,若是过去太过危险,再者说,如果真有什么军情大事只怕也不会在这人多杂乱且没有遮挡的地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