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筱站在钟承的后面,其他的佣人都退至楼下,好奇地探着脑袋,没有人敢吱唔半句。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手绞放在腰前,一脸事不关己的无聊状。
这里瞅瞅,那里瞧瞧,一时看看丈夫,一时看看钟承。
“你不说,只会哭是解决不到问题的。”
高申然开始冒火了,劝了那么久,口舌唇干,里面的三妹还是自个儿哭着。
突然,他转过身来揪着钟承:“她到底怎么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伤心。”
季小筱和钟承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怔一怔。
她慌忙拉住高申然,同时说:“是啊,承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样子的老公,让她有种莫名害怕感。
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揍人。
钟承脸有难色地垂下头,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我,我们……。”
支支吾吾的,张开嘴想说,说不出来,闭回去,吸一口气,再张开嘴,又是一嘴哑然。
如此反复犹豫,反常为难的样子,跟以往的干脆直言,淡然的他很不相同。
这也是高申然首次见到好友的拙相。
清浅绿的眸子,透着冷冷的杀气:“是不是klaus做了些什么?是不是klaus把他惹哭的?”
亲人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曾经因为季安信加害他的父母,害得高家家破人亡,兄妹分隔两地。
那段艰苦清贫的日子,他永世难忘。
他说过,有他的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的亲人分毫。
即使是聂氏集团的三公子klaus聂嘉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