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守在阿栎的身边,隔一段时间就要给阿栎喂一次药,然后刺激他的几处要穴,同时还要辅助白悠的内力,这样可以更好地帮助阿栎。
“你吩咐厨房去做点简单的吃的,一会阿栎该要吃东西了。”梦廖抹了抹额头的汗,有些疲惫地说。
“嗯。”白悠起身离开。
梦廖看着昏睡的阿栎,心中酸楚难当,阿栎,为何你要受这样的苦,这还只是第一次毒发,第二次毒发会更加厉害,等到第五次毒发,你就没救了,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才可以救你?
阿栎,为何你只是想要简单地活着都如此困难?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对你?
梦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暴躁,真不得直接去找那个人算账,她到底有没有人性,到底算不算个人?
玉止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梦廖喷火的眼神怔住,他扯了扯干涸的嘴唇,“我没事了。”
这时梦廖回过神来,愤怒的眼神瞬间收敛了,看着阿栎的时候显得很无奈,“毒发了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自己一个人忍受?我知道是能忍过去,但是忍过去和我帮你会是不一样的结果,我帮你忍过去,情况会好很多。”
他现在连骂都懒得骂了,其实也是舍不得骂了,阿栎都这个样子了,他还怎么骂,只希望阿栎能够没事。
“我以为他们在府上。”阿栎的声音嘶哑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