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风起身在房中踱着步子,来到窗前扶着窗台仰头透过层层柳枝,望着天上的那轮金勾银划般的弯月,朦胧之中隐有山峦起伏,羽风这才记起,自己在被娇素素用麻药麻翻之前走的就是山道,如今怕是在某座山峦之中才是。
一般的山峦中都是些苍松翠柏,可是羽风的房前偏偏却是一棵……不,是一片开花的柳树。这让羽风惊讶不以。
春风拂面,羽风酒意消了不少,只觉大脑顿时清醒了过来。
月光淡淡,月上柳梢头,春风和煦,正是俊男靓女谈情说爱,幽会的好去处。一般情况下,羽风在这等浪漫环境中大多会记起某位大诗人的诗词,从而大大的过一把诗人的瘾。可惜,这里是贼窝,羽风这会儿一点儿也生不起来吟诗作对的兴趣。
忽然,羽风觉得手中扶着的窗台传来阵阵凉意。原来羽风酒意一消,感到了窗台的冰凉,低头接着烛光一看,这才发现窗台竟然是整块石壁锤凿打磨而成的。羽风的目光继而延伸,惊讶无比。
这整座房间竟然都是整块石头凿出来的。
羽风敲了敲四周墙壁,只有窗户的那一面声音空荡,其它三个方向的墙壁则是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羽风恍然大悟,原来这房屋是在山体上硬生生的用人工凿出来,哪里是什么在一块石头上掏出来的?羽风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好笑,傻瓜才会去找一块石头凿间房子去住,做个模型来玩还差不多。
“咦,这样一想,我岂不成了傻瓜?”羽风拍着脑门傻笑道。
“咯咯咯……风公子你笑什么呢?”娇素素娇滴滴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中。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以后大仇得报之后一些事情而已……”羽风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而过。
羽风一笑而过,娇素素却是笑得更加骚什么浪了:“咯咯咯……风公子莫不是想到推到女人国,将那美女皇帝压在身下狠狠蹂什么躏的报复,酣畅淋漓的美妙感觉了?”
“我啊靠!”
羽风顿时大跌眼镜,娇素素也太会联想了。
“咳,咳,呵呵……”羽风对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可不会胡乱满嘴放炮的,因此就咳嗽两声加傻笑了事。
见羽风不理自己,娇素素也感无趣,就来到羽风身边拿出金创药,给羽风上药包扎。等做好了这一切,娇素素就急不可耐的要和羽风欢好。
羽风举起刚刚包扎好的手指头,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素素,这几天怕是不行了,你看我手破了。”
“手破了怕什么啊?”娇素素不解的望着羽风英俊的脸庞,虽然羽风脸上有一道淡淡的几乎看不清的疤痕,但是这道疤痕的存在却使得羽风更具男人味,吸引的娇素素食髓知味,心痒不已。
羽风就拿出在以前世界里学到的一些中医理论来塞塘娇素素:“美人儿,你要知道,一滴精,十滴血,但凡人受了伤还是强行和女人玩,就会使伤口恶化难以愈合。所以,为了长久着想,我们还是不要那个的好。”
娇素素一愣,道:“还有这个说法?哦~我记起来了,有一次师姐在降伏一名她看中的武林高手时,出了点意外,那人竟然定力够高,不受师姐吸引,师姐就动了强,伤了那人……好像也是一根手指头,对,将那人半根中指给削了去,这才制服那人,然后就下药摧他的情,给那人种下色盅。这样一来师姐是控制了他,可是那人的受伤的手却是继续溃烂,直烂到手臂,一时间无法正常愈合,最后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只得砍去他的整条手臂,重新治疗,这才没死,只是战斗力却是下降了大半,真是得不偿失!哎呀,幸亏你提醒了我,不然你出了事,我可不好向上面交代!”
羽风听得浑身直冒凉气。
“这也太夸张了吧?”羽风心里暗自讨道“顶多再把手指截取一小块,就可以了,那用得着将整条手臂全部截掉?肯定是那夜舒荷制服那人之后夜夜寻乐子,使那人用来恢复身体的精气大损所致!”
羽风不由自主的将包扎好的手指头动了一下。
“嗯!真扫兴。来人,将屋里收拾干净!”
娇素素忽然娇喝一声,立刻有两个男仆低头进来将房间收拾干净,又低头倒退着出去,还不忘关闭房门。
“风公子,既然这样,我们就分开睡吧!”
娇素素说完这些伸出粉嫩的舌头添了几下樱唇,眼馋的望着羽风,躺倒另一张床上和衣睡下。
此时已是亥时,羽风困意盎然,背对着娇素素躺下却是又不知为何困意全无。羽风觉得背后有一双烫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