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二伯母。”陆紫菀拎着一大串腊肉,刚才她进厨房将煮剩下的腊肉分成了一样多的两份,然后拎着其中一份走了出来,叫住了院子里的二伯一家,走了过去。
“二伯,二伯母,这腊肉你们带回家给兰姐儿和荷姐儿做着吃打打牙祭吧。”然后又在葛蕊开口前道,“二伯母,你也别推脱,你看,你来我们家帮忙一句话都没有推脱,要是就这点肉你他推脱那多没意思啊?拿着吧,这是野猪肉做成的腊肉,平时我们也不太有机会吃到,都是一家人,哪有吃独食的道理,你放心,我们家厨房里也还留着另外一半呢。”
葛蕊推脱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直接被陆紫菀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陆紫菀也不由笑出声,点点头便接了过去,“你和你娘就是太见外,我和你二伯就帮着做一点事情那是应该的,你们又是白米饭又是肉的招待,倒是要让我们不好意思了。”
“二伯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将我这是在贿赂你不就成了?夏哥儿还小,我又体弱不顶事,我们家的农活,春耕秋收的哪一年离得了二伯和二伯母的帮衬呢?所以啊,这就是贿赂,你们别觉得不好意思。”
“哈哈啊,菀姐儿说话真是有意思,被你这么一说,合着我们收了东西还觉得理所当然的了,也不怕把我和你二伯母捧天上去了。”陆东林笑声爽朗,越发觉得陆紫菀越来越聪慧了,但是这说话的口才他们几个大人都顶不过她一个人。
何春梅从笑呵呵的从厨房里走出来,“紫菀她说的也没错,自从东明去了后,我们家哪年不是你们两口子在帮衬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