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无事就走远点,别再县衙重地探头探脑的!”守在门口的衙役见到两人直赶人。
“这位差大哥,我向你打听个事。”连关朗往前走了几步,“今天从河西村带回来的陆紫菀可还在里头?”
“去去去!一边去!县衙的是,是你们这些人想打听就能打听的吗?”
连关朗随后拿出了一吊钱,道,“差大哥,这些你收着,回头去喝点茶润润喉。”
别说是县衙,就是在大户人家,谁来门房打听些事都是要塞点银子的,连关朗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一吊钱相当于一两银子,这出手算是大方的。
果然,那衙役一见到钱笑了下就收了起来,语气也变了,“您说的那个陆紫菀就是南望镇的陆郎中吧?这老爷亲自下的令,关县牢里了呢,这陆郎中这回犯的事可不小,出人命了。”
“关牢里了?怎么就关牢里了?”蒋荣惊讶,“开堂审问了吗?”
“没呢,老爷下的令,估摸着明天回升堂,不过,二位这是陆郎中的什么人?”
“我是她夫君,他是我大哥。”连关朗言简意赅的答着。
“原来是亲人,那这事我也就和您直说了,这来伸冤的婶子家的儿子确实是死了,今一早也埋了,这毒死人的事情,陆郎中八成是脱不了干系,你们啊,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衙役用着毫无轻重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听的两个人当场被砸蒙了。
“差大哥,这都还没有升堂,哪能这么早下定论呢!”蒋荣带着争辩的意思道。
“我就是和你们实话实说,你们是信还是不信就不关我的事了。”衙役耸耸肩甩了甩手里的前和他对面的同僚道,“等会儿我们上哪里搓一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