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蓉裳,你是当今皇上圣旨赐婚于我儿,怎么,现在见安贤王府有要倒塌的迹象,就像早早的甩开安贤王世子夫人这个身份了?”安贤王一脸讽刺,“看来,你说的爱,也不过如此。”
“安贤王,我说过了,我的爱,都过去了,在你们冷漠的对待我的时候,一点点的成为过去!如今,最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个字的人是你们安贤王府,我罗蓉裳贵为郡主,嫁进你们漠城安贤王,却连个下人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如今你们更是叛变,这圣旨你们还好意思拿出来提?”罗蓉裳连连冷笑,“你们安贤王在最荣盛的时候,和我罗蓉裳没有关系,我一点也没有沾到你们的光,在你们安贤王府要灭亡的时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罗蓉裳,从头到尾,就是你们安贤王一个囚人,现在,我不想当你们的囚人了,我要自由,我要离开了,难道有错?”
陆紫菀上前两步,紧紧的握着罗蓉裳的手,给她无声的鼓励,用眼神示意她别理会安贤王。
“安世子,我自请下堂,这休书,你给,还是不给?”罗蓉裳朝着安世子再次问道。
安世子的眼神许久才从陆紫菀的身上移开,带着悲戚的笑,勾着唇角,呵呵的笑了出声,满是自嘲的语气,转身,到了书案后,立刻提起笔。
大约一炷香时间后,才见安世子停下笔,将休书递给了罗蓉裳,道,“蓉裳,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你嫁到贤王府的时间里,让你受委屈了,我不是称职的夫君,更不是你称职的世子哥哥,始终没能保护你,望你收了休书,能找到一个配得上你,值得你爱的男子,共度一生,幸福美满。”
即使没有夫妻之情,但是,少儿的情分总在,看着罗蓉裳在王府里,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安世子也万般的不忍,可是,他有什么权利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