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的衣角不松手,哭的泪眼婆娑,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泪汪汪的眼睛,跟着马车后面追着他的步子。
就像他这辈子最可怕的梦魔,甚至会因为她泪眼朦胧的模样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就此担心一个晚上就再也睡不着。
白安泽很想知道,一个小丫头片子,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自己变成这样患得患失。
“追月,你怎么回来了?”白安泽拍拍花梨的肩膀安抚了几句,一脸很诚恳的认错,这才注意到和花梨一起在他屋子的人是已经离开了的追月。
“你能回来,我就不能回来?”追月眉毛一挑语气说不上多好。
白安泽却一脸见鬼了似得看着追月,半响才道,“我以为,以你的性格,至多眉毛一挑,没想到,你还会应我,真是奇迹。”
“哈哈!你也觉得,追月这次回来后是不是变啰说了?这就算了,他还整出一个什么薛公子的身份去我家提前,和花同骧说,要娶我!白安泽,上,替我好好教训这小子,灭了他!”花梨有了白安泽后,又恢复成为那个张牙舞爪的花梨,有恃无恐,靠山回来了!
“他有剑,他灭我还差不多,花梨,最毒妇人心,你还想让我去白白送死啊?”白安泽摇摇头,“我太有自知之明了,只是,追月,你上花家提亲?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