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西楚南寻的军队合在一起，士气萎靡，楚龙傲几个也是灰头土脸的。
程城黑着脸站在一旁，阴柔妖孽的脸上红了又黑，精彩万分，他负手而立，眼中杀意凛然。
“羽，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程城眼神变得犀利，右手抬起，一道人影像是磁铁般吸了过来。
程城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起，转过头，程城双眼之中锋锐毕现，“若非是你说要攻打东皇，我妹妹又怎会死在这里？”
羽脸上罩着一块漆黑的布，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她眼神不改，寒意浓郁，淡淡的扫了眼程城后，喘了口气，道：“是你妹妹自己无用，与人无尤。”
“好，好个与人无尤。”
程城用力，不断缩紧自己的手，羽的双眼之中逐渐爬满血丝，楚龙傲见此，想要阻止，程城却是朝楚龙傲斜睨过去，“楚国师，我将妹妹托付于你，她却死在你跟前，这笔账，我们也要好好算算。”
楚龙傲站定不动，脸色阴晴不定。
羽垂下眸子，睫翼颤动，她左手忽然拿出一根鸦青色的羽毛，硬生生的将右手的小拇指削断。
一截带血的小拇指落在地上，羽声线之中没有任何的起伏，“这样，可行？”
“我妹妹的性命就抵一根手指？那我妹妹也未免太廉价了。”程城将羽高高举起，骨骼分明的手狠狠用力，导致关节都有些泛白。
羽抿着唇，唇瓣猩红，喉咙处涌上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