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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钟,一辆黑色的别克君越停在了福满楼的门口。车门打开,一身休闲装扮的张雁行走了出来。
福满楼是抚州著名的饭店,以经营抚州本地经典菜式而闻名,如果没有预定的话,几乎每次来都不可能找得到位子,生意极其火爆,极其让人眼馋。
但是,这么一个生意火爆的饭店,却从来没有被黑社会的小混混收过保护费,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斗殴,秩序极好,只是因为这里实际上是黑手会的产业。
到张雁行下车,一个等待已久的男人立刻快步迎了上去,低声道:“张书记,老板已经在包间里了。”
这个男人,正是今天不断给王铮打电话的潘连明的贴身秘书。
福满楼有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小包间,是他们的大老板潘连明专属的,连福满楼的总经理都无权进入,平时只有贵客来了才会使用。当然,那些当老板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怪癖,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
不用带路,张雁行便面无表情地来到了那个包间。这里他已经来了上百次,轻车熟路。
推开门,潘连明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见到张雁行进来,连忙站起来,笑着说道:“张书记来了,快快请坐,我可是泡了最好的冻顶乌龙等着张书记来品尝呢。”
如果没有侧脸上那道长长的猩红刀疤的话,那么潘连明给人的感觉还算是和蔼可亲,儒雅而有风度,但是加上那道刀疤之后,他给人的感觉便是说不来的怪异,就像慈祥之中透着阴狠,笑容之中带着算计。
“连明,你我之间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张雁行也不客气,坐下后端起那淡黄色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道:“都说这冻顶乌龙好喝,可是我总是喝不惯,就算在大夏天,也是喜欢泡杯红茶,从小就习惯的,改不了了。”
潘连明也笑道:“确实是这样,习惯之后的事情就很难改变,就像这次的事情一样,咱们都很不习惯抚州突然来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张雁行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潘连明的话,在官场上呆了那么久,他已经习惯了不表态,这些老狐狸,可是一个比一个狡猾。
“张书记,能让你极度不喜欢的人物,我这么些年也没有见到过几个,可见,这个年轻人在张书记的心中还是极为重要的。”
张雁行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