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兰并没有马上应声,而是蹲身敛衽,低眉顺目的小声问道:“奴婢初来,竟不知茶在何处,真是该死。”
李中易虽然没吱声,却暗暗好笑,两女斗法,他搬凳子看戏,这滋味别提多酸爽。
竹娘见韩湘兰竟敢顶嘴,她压下心头的怒火,淡淡的吩咐说:“帐后的奴婢颇多,汝难道不知道问问她们么?”
李中易暗暗点头,别看竹娘弓马娴熟,心却不粗,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就把韩湘兰噎在了半山腰。
在奴婢的面前,主人的妾室即使地位再低微,也至少是半个主子,发号施令的资格,毋庸置疑。
韩湘兰没敢继续顶嘴,只得转身去了后边,竹娘撇了撇小嘴,凑到李中易耳旁,小声发泄着她的不满,“爷,您是嫌弃奴家伺候得不好?”
李中易伸出右手,怜惜的揽住竹娘的纤腰,笑道:“爷很久没收拾过芍药了,怪想她的,你就别吃醋了。”
竹娘的妙目略微一转,李中易喜欢折腾芍药的往事,她在内宅之中早有耳闻,由此看来,眼前的这个狐媚子必要倒霉。
吃罢晚饭后,除了参议司的参谋人员和值班官兵之外,全军将士们早早的进帐歇息了。
连续几场歼灭战之后,就算是铁人也有吃不消的时候,所以,李中易并没有强行下令连夜急攻雄州和霸州,而是安排休整一天。
劳逸结合,张驰有道,方为长久之计!
竹娘陪着李中易简单的吃了顿晚膳,便命韩湘兰:“去,收拾好碗筷,烧好沐浴的热水。”
韩湘兰水汪汪的一双妙目,眼巴巴的瞅着李中易,可是,李中易却只当没看见一般,一边惬意的品茶,一边翻阅手头待批的军务文件。
夜半深之际,竹娘死缠着李中易,滚在软榻之上,翻云覆雨。仅仅隔了一层帐幔,韩湘兰羞得俏脸红透,死死的捂住双耳,不敢去听那羞死人的欢叫声和呐喊声。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之久,就在韩湘兰拼命夹紧双腿,强自忍耐的时候,竹娘的吩咐声清晰的传入她的耳内,“来人呐……”
“奴……奴婢在……”韩湘兰颤抖着双手,掀起帐幔,缓缓的挪到榻前,那榻上妙曼的春景,令她耳根子都羞得鲜红欲滴。
没等死死低着头的韩湘兰明白过味来,竹娘探臂捉住她的玉腕,信手轻轻一拽,便将她拖进了榻上。
“呀……”韩湘兰大惊失色,她虽然早知道要**于李中易,却绝不是眼前轻慢的局面。
竹娘那可是练家子出身,眼疾手更快,一个呼吸之间,便捂住了韩湘兰的小嘴,将她柔若无骨的娇嫩妖躯,垫在了自家的腰下。
“爷,这个姿势,您肯定喜欢……”竹娘一把将等着看好戏的李中易,重新迎入香喷喷的怀中,痴缠着再次邀战。
李中易瞥了眼被竹娘死死的压在腰臀之下的韩湘兰,恍眼间,竹娘和折赛花的身影,竟有重合之感。
尼玛,我家的女人,竟无一盏省油的灯,李中易短暂的感叹过后,就被热情似火的竹娘彻底包围了。
韩湘兰鼻头猛的发酸,委屈的只想哭,却又不敢哭出声:她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竟然被竹娘暗中恶狠狠的掐了两把,疼得浑身直发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