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回神,轻描淡绘的看了他一眼,淡定的翻了翻眼皮就像是白了他一眼:“自然是他,不然你以为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做我们逍遥岛的最终王牌?”
沧朔一听忙轻蔑的‘嗤’了一声,别过脑袋去看似有些看不下去的神情,冷笑连连的也跟着坐下,许久,才难得温声的说:“你今早出门时,脑子确定没被门给夹了吧?帝尊自那年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那座无名殿上,除了隔三差五的会在天上看见他悄无声息的飞过,这万年以来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他又何曾出来过,更别说是执行这岛主的职责了!
你还想着让帝尊出来,你确定你说的这话不是在异想天开?”话虽这般说,但他眼底还是悄然滑落了一丝难受的情绪。
说着他也不等无殇回他的话,就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了:“无殇啊,这么多年以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背后做的事情,可你也看到了,时至今日,到这最后有过什么改变吗?他还不是……”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只是人未到,声却先到了:“……师父,师父……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伴随着大门敞开,看清来人正是刚刚去请帝衍懿出山的曲忧,无殇的目光闪过一抹希翼,随即又沉了沉,望着曲忧,就连指尖放在扶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沧朔他说的他也承认,但也不是完全的承认。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确是做了一些事情试图去挽留一些什么,因为他发觉到,这已经渐渐的成为他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了。
这也是自那件事之后,从帝衍懿走进无名殿不再出来的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