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籁见师尊不语,心里越发心虚,哭的亦越发夸张:“徒儿真是罪该万死,徒儿亵渎了师父,徒儿干脆死了算了!”
帝泽有些头疼,旋即拉住预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凌天籁道:“去睡觉。”
凌天籁此时再不去睡,那就真的是作死了,慌忙一溜烟钻回床榻,将自己裹得严实。
帝泽靠着轩窗,视线落在夜空,夜色如墨,月光却不错,难得心情不算太坏。
唇上尚有温度,却莫名灼的他心海翻涌。
该来的,总会来的。
有些人,有些事,是劫,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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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籁这两日都乖觉的可以,自然,调皮捣蛋也收敛了许多,与师尊说话皆使用上了敬语,譬如“师尊教诲,徒儿谨遵,必当日日温习,不敢有丝毫懈怠。”
譬如:“师尊教导徒儿辛苦,徒儿心有所感,必当日夜温故,不负师尊爱徒之心。”
……
帝泽一律回答:“以后说人话。”
凌天籁欲哭无泪,完蛋,师父一定觉得她不是人!
凌天籁越发殷勤。
做事亦谨小慎微,面面俱到。
譬如:“师父,早膳徒儿已经备好了,徒儿全部试过毒了。”
帝泽:“……”
譬如:“师父,徒儿买了龙涎香,十分安神,便是天塌了,师父也不会被吵醒了!”
帝泽:“……”是想让他睡死过去么?
譬如:“师父,徒儿为您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