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被乌云遮住半身,在重重迷雾阵外,一道身影缓缓出现。
可怖的“娇笑”声阴森冰冷,旋即声音宛若鬼魅,缓缓轻喃:“轻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永远不能……”
林内的轻歌蓦地若有所觉,身子陡然一颤,陡然看向红枫林外。
大片大片的红枫林,被月光染的像铺陈的血,而远处无尽的黑暗依旧在翻滚,好似缓缓张开的巨口,向他扑来。
凌天籁离开红枫林很远后倏地顿住身子道:“那个妙怜有些诡异,她不会这样还能找到轻歌吧,应该不会……那迷雾阵是可以隔绝一切气机的……”
虽这么想,可凌天籁还是隐隐的心头有些不安,她眼前不由浮现出轻歌的脊背上那两根可怖的铁钉,好似穿插在轻歌体内的黑暗和阴霾,怎么也挥之不去!
凌天籁深吸一口气。
纵使那个妙怜发现了轻歌,她也进不去些阵法,这般一想,凌天籁微微安心,打算翌日再来看轻歌。
她身形一掠消失在街道。
寂静的街道被月色染的一片惨白,在凌天籁离开不久,那空气突然缓缓蠕动,缓缓现出一道身形……
凌天籁蹑手蹑脚回了夕月阁,原本想和乔恩挤挤睡的,但那样夜不归宿,未免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她有什么可心虚的!
然虽然如此,她还是如入室盗窃的小贼般,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不该惊动的存在。
她小心推开门,旋即转过身,又小心关上门,一回身,便定在那贼头贼脑的模样上。
帝泽淡淡扫她一眼,旋即旁若无人的转身又走了回去。
啊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