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落地，凌天籁将藏在帝泽身后的无字天书一把揪了过来，这货刚才贪生怕死，险些将她摔死。
无字天书嗷嗷大叫：“不带打头的！”
凌天籁咬牙：“你有头吗？”
无字天书气急败坏：“臭女人，你和魔界的人怎么扯上了联系，那个修影，乃是魔界修罗王之子，那个火莲，乃是魔界的丞相，魔王去了后，都是他在料理魔界事务，身份大的吓死人！”
凌天籁不由一怔，抓住无字天书道：“我也不知道，你不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嘛？那你告诉我，那个火莲和修影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帝泽蓦地顿住身子看向她道：“你觉得那是对你好？”
凌天籁蓦地噎了一下，跳到他面前道：“师父，你不觉得火莲他们说话很古怪么？还有那个修影，与我不过有几日交情，却对我好的像是老情人。”
帝泽凉凉淡淡道：“老情人……你觉得，他像你的老情人？”
凌天籁不由一噎。
帝泽的语气有些严厉，倒叫她一头雾水，她只是个形容词而已，没必要因而生气的吧。
“师父……”她拉住他的衣袖，抿了抿唇道：“他们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帝泽身子猛地一颤，蓦地看向她。
眼底的冰霜，突然的便消融了一般。
他怔了许久，方浅浅一笑。
阳光疏疏落落，洒在那玉色长衣上，那样清淡的颜色，蓦地便若染了色彩，而那一笑，则是浮萍初开时流溢的日光，绚烂又耀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