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人多的工作间,林幸领着本就熟门熟路的陆琰,到了他的办公室。
在地下二层,够宽敞,却没有阳光。
用林幸的话说,在这里待上一个月,他就有种想要出门逮谁咬谁的冲动。
为毛?
因为见不得光啊,和睡棺材的吸血鬼有神马区别!
“琰子。”
“陆哥!”
一进门,练到熟悉的声音同时传来。
身着燕尾服的季越泽,似是从宴会上赶来。一身上下,皆是整齐,就连领口的领结,袖口的袖扣,都没有分毫偏差。而相比之下,乔疏狂就显得随性的多了,只穿着t恤和牛仔裤,半躺在长沙发上,不住的打着哈欠。
大概因为他们这次聚首是在深夜的缘故,众人的眼底都有几分倦意。
“林子,你丫到底怎么通知的!知不知道你浪费了我多少睡眠时间?那是美容觉啊,美容觉你知不知道!这还好不是白天,若换了白天,哥们被你晾在这儿耗着,那得烧掉多少钱啊!断人钱财,犹如夺人性命,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