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眉梢微挑,薄景菡云淡风轻的口吻,听着就像在问他,你晚饭吃了什么一样随意。可事实上,他们在讨论的,却是一条或几条人命!
这样的薄景菡,让血鹰倍觉压力。
尤其在经过那晚的谈话后,血鹰看着眼前的而她有些后背发凉,平日里的随性,在这一刻也有所收敛。
“在囚室关着。”
“审过了?”
“老k正在审他们。不过对方嘴巴太紧,打的都快咽气了,也不愿意说,有些棘手。”
闻声,薄景菡微微皱眉。
这倒让血鹰找到了一丝熟悉感,可下一秒,这份熟悉就烟消云散了。
“这对你来说,会棘手吗?”似笑非笑,薄景菡的眼中藏着讥诮,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嘴巴紧,撬不开……呵呵,撬不开就给我撕开,掰开。再不行,你就换方法,我可是知道的,你折磨人的方式多了去了,让他生不如死,他要还能忍得住,嗯,那也算条汉子。若真是到了那一步也不说,那我也不想听了,你就一枪送他个痛快吧。不过之后,我想要的消息,可就要让你多费心了,血鹰!”
慢吞吞的一声轻呼,令血鹰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