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小懒的奶奶,”钟山严肃地问。
小懒母亲身体一动未动,但是,忽然镜子上微微传來动静,众人慌忙将目光转向镜子上的钢镚儿,只见那钢镚儿竟然自己慢悠悠地立了起來。
众人此时都是目瞪口呆,包括外面站着的那几个壮汉。
钟山点了点头,看來小懒所言非虚,顿了顿继续问道:“你可是因为缺吃少穿了,”
只听得那钢镚儿啪嗒一声,又重新躺倒在镜子之上。
小懒忙说:“钢镚儿又倒了,"
钟山看了看,然后朝小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可是因为思念儿子孙女了?”
钢镚儿依然沒有反应。
“是因为你的想念你丈夫了?"
钢镚儿又慢慢地自己竖了起來。
“你丈夫是死了吗,”
钢镚儿又躺倒镜子上。
“你丈夫还活着,”
钢镚儿依然沒有动静。
钟山纳闷了,难道她一个死去的人,都不知自己丈夫是死是活,转眼看了看小懒和她父亲,然后问道:“你还有别的事情是吗?"
钢镚儿立了起來。
此时小懒和父亲瞪大眼睛,看着这枚钢镚儿独自一会儿起來,一会儿倒下,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你的事是关于你坟墓的事儿吗,”
钢镚儿沒有动静。
“你的坟是因为受到了别人干扰了吗?"
钢镚儿还是沒有倒下。
钟山深呼吸,然后余光瞟向外面,外面那几个大汉此时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唯独有一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
而那个人正是那个“二叔”。
钟山抬起头來,正好和那“二叔”四目相对,那二叔慌忙将眼神躲开,朝着钟山看去。
钟山心里已有数,然后问道:“你说说你的坟是怎么受干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