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严冰形剑已成,以后需时间打磨,而剑气才有点苗头,她与柳致知不同,柳致知本来在拳术上已做到吐气如箭,又从格物之道接触了剑气的本质,才能迅速形成剑气,而严冰却是依靠采太白精华,剑气似有非有,总算有了一点影子,要成形,柳致知估计最快还要一年左右。
柳致知能传授都已传授,其他就要靠严冰自己,柳致知对法箭制作和弹丸制法也已研究得差不多,决定向肖寒夫妇告辞,他出来已有一个多月,来时桃花盛开,现在杏花已落。
“肖兄和嫂子,打搅时间已经很长了,我也该告辞了,有空到申城找我!”柳致知说到,肖寒和南慕烟也有些不舍,一个月相处,人是感情动物,自然相互间有了不舍,就是南慕烟也充满不舍,她当日怀小心思报复柳致知,柳致知却不知道,柳致知倒很实在说到做到,倒让南慕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她再小心眼,也不过是因为爱肖寒才如此。
“严冰,不要辜负中兴剑,此剑一股精神为国为民,为民族复兴而出世,你以前为国不错,却缺失为民,不仅为国,更应为民,孟子说过: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宁可为民而有亏于国,不可为国而视民为无物!此才是真正中兴剑的精神!”柳致知临别前一番话,让严冰直点头。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为国为民做些事情,不然太可惜!”严冰始终认为柳致知一身能力不为国家有些可惜。
“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则不是这个方面,如国有危难,我当然会尽自己的应尽之力,我的志向不可移,这已是我的修为根本,如改变,我根本没有今日成就,以后也不会变。就像你的志向,你们一家的志向,为国而不记个人得失,也不是其他人所能动摇,你有你的支持,我有我的支持,希望你能走得更远,不要迷失自己,你是被家庭逼上这条路,而我却是自己一步步走上自己的路,我清楚我走向何方,你却是被推着走上那条路,希望你能从被动变成主动。”柳致知说到。
严冰听到这一番话,陷入沉思,肖寒却说到:“老弟,你多大了?!好像孔子所说的不惑,怎么做到的?”
“不过是多反省自身,看清自己本心,才能不惑,不再随波而走!”柳致知倒觉得很正常。
“你们是不是一块走?”南慕烟问到。
“不一块走,老师先走,我先去同伴牺牲之地一番,也要好好反思一下!”严冰说到,柳致知倒有些意外,看来这一个月来,她是对自己好好反思一番,柳致知倒有些高兴。
见柳致知要走,严冰陡然想起一事:“老师,我想起一事,与你的女友黎梨有关,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孙女!”
“黎重山?”柳致知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开国元勋中唯一的苗族将军,他的小儿子曾与一个苗女相交,此女姓花,后来因家中反对,苗老将军小儿子喝酒销愁,结果出了车祸离开了人世,苗女也失踪,而黎梨出生时间和她母亲回到苗乡时间与此相符,花姓在苗族极为稀少,而黎梨母亲却叫花燕双,虽不能确认,但很可能黎梨是黎重山老将军的孙女!”严冰说到。
“你们调查过黎梨?”柳致知有些不悦。
“是因为去年贺家一个弟子死在林山镇,据查是黎青山下的手,黎青山和黎重山是堂兄弟,特殊部门对外宣称贺家子弟夫妇是服用助性药物过度而死亡!”严冰说到。
“谢谢你告诉我!”柳致知说到,他想了一会,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阿梨。
柳致知和众人告别,踏上回申城的路,刚上路,就给阿梨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她,阿梨第一次听说自己身世,以前也问过母亲,母亲却从未告诉她。
到了附近城市,转车后上了火车,刚坐定,手机响了,柳致知看了一下,是宋琦打来的。
“老弟,好长时间你没有来我的茶馆,你现在还在申城吗?”宋琦问到。
“我还未回到申城,自上次终南山一别后,我就未回申城!”柳致知回到。
“那你这一个月到什么地方去了,本来找你准备到九华山一趟,去年你说的那棵五浊树,我得师傅传授,这一个月炼成一条草龙,具有初步腾空飞行能力,准备约你去采那五毒果。”宋琦说到。
此时,有一个人坐到柳致知身边,却是一位美女,火车还未开,陆续有人上车,柳致知未留意,继续打电话:“我这一个月却是在秦岭山中,经历事情很多,回去和你一一细说,不多说了。”
“好的,等你回来再说!”宋琦挂了电话。
“先生,能不能和你调一个位置?”说话的是一位青年,似乎和柳致知身边美女是情侣,柳致知点点头:“可以,你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对方说出了位置,却是在柳致知对面,柳致知倒没有在意,站起身,坐到对面位置上,这一男一女坐下热烈谈了起来。
柳致知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他身边没有人,或者说对方还没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