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了解赵静之,一旦她毫无生机可言,她绝对会尽可能的拉更多的人跟自己陪葬。
这商有天就是第一人。
夏暻寒设的局本就让他有口难言,更是有口不能言。
索性他就什么都不说,等调查的结果。就算赵静之靠不住的指出自己,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也不过是口说无凭。最差的结果也无非跟陆臻一样提前退休。可好歹还可以勉强保住个商家。
而说只会让他们知道更多的事情,不说也许日后会有转机。
他早已经冷静的分析出了形势。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赵静之竟然会把他们当年商量迫害唐玥的事情录音,而且保存至今。
有她的证词,再加上那份证据……
苦笑的勾唇,抬手在她头顶拍了拍,嗓音嘶哑,“爸爸对不起你跟你妈妈。”
在这样的时刻还愿意站出来替他说话,对于妻子是感激的,对于女儿是愧疚的。
但事情已经发生,他想要从新来过都已经不再可能。
“你最对不起的不应该是我妈妈吗?”低低柔柔的嗓音幽幽响起,今天未曾说过一句话的陆瑾瑜淡淡的看向面色平静的商有天,嘴角勾出嘲弄的冷笑。
“放我下来吧。”陆瑾瑜睁大着眼睛,小声道。
夏暻寒有些犹豫,此刻的她虽看起来很正常,但太过正常就显得有些反常了。
“我想去爸那里。”见他不松手,陆瑾瑜指着不远处精神最为恍惚的陆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