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祥风那样问,秦氏也不想再将这些年的委屈再隐忍下去,她捂住了自己的肩膀,缓缓站起身,指着柳祥风的胸膛,重重的点了点:“你问问你自己,这些年来,你是怎么对我的,自从那个女人来到了柳家后,你又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女的,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全都只有那个女人,我好不容易盼她离开柳家,可你呢……却将所有的爱都给那个女人的野种。”
“你……”野种这两个字是触到了柳祥风的心,他没忍住自己,便抬起了手,一巴掌重重的甩了过去。
秦氏被这一巴掌甩飞了出去,她趴在了茶桌上,肩膀的痛,脸上的痛,也抵不过心上的痛。
他给她的那一剑,就像在她心尖儿削了一剑。
她也想像普通女子一样,守着自己心爱的人,守着自己的家,可柳祥风呢……他不曾给过她这些。
“我说的有错吗?”秦氏回头,双眼之中带着浓浓的幽怨:“我说的有错吗,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你真的确定是你吗,是你的吗?”
“你住口。”柳祥风走前,伸手拎起了秦氏的衣物,原本秦氏不说柳狐玥是野种,他还没有那么生气,兴许,他还会因为她这些年任劳任怨的为柳家而饶她一命,可现在看来,她不但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反而企图挑拨他与柳狐玥的父女之情。
被他拎着的秦氏咯咯的笑,仿若那被拎着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你笑什么?”柳祥风怒目瞪着秦氏吼。
秦氏又哭又笑的回道:“我笑你可悲,你可悲,告诉你……我若是死了,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白灵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