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肥胖的熊癞子更是慢慢地落在众混混的后面。
到离学校有了一段距离,没有学生和老师注意这边后,郭拙诚灵活地往旁边的小巷一窜,紧跑几步再闪进一片矮小的棚房区,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一片凌乱的小区里。
等几个混混冲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郭拙诚的影子?他们只好兵分数路,一边大呼小叫地骂着,一边睁大眼睛寻找。
对这一段情况熟悉的郭拙诚早已经穿过一市民家里,再穿过一条弄堂,虽然引起了一阵鸡飞狗跳,但很顺利来到了混混们的背后。
当他见熊癞子一个人气喘呼呼地朝前跑,笑了。一边悄悄地蹑踪在对方的后面快速靠近,右手一边在书包里掏着,将报纸包着的酒瓶抓在手里。
接近熊癞子后,郭拙诚左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熊癞子,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
熊癞子呼着粗气说道:“抓那个小兔崽子。……,啊——,是你——”
回过头来的熊癞子如白日见鬼般叫了起来,就在他捏紧拳头要打时,只见一道黑影飞向他的脑门。
“啪——”先是一声闷响,然后是一串玻璃破碎的声音,一片血红从他头顶洒落。
熊癞子满头满脸满身全是鲜红一片,地上更多。他翻着白眼,手无力地指了指郭拙诚,然后很不甘地倒了下去。
“啊——!”一个前面不远处的混混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到如此血红、如此恐怖的一幕,不由肝胆俱裂,他愣了好一会才惊恐地大喊道,“快来啊,熊哥被打死了!快——”
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郭拙诚拿着半截酒瓶朝他冲来,尖锐的玻璃闪着寒光,让人一就寒气顿生。
小混混全身都颤抖起来,特别是到郭拙诚脸上那淡淡的冷笑,就如见得了恶魔一样,双腿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嘴里求饶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郭拙诚用力朝他一刺,破玻璃瓶狠狠地扎在那混混的胳膊上,巨痛让那家伙一下趴在了地上,求饶声更大了。
郭拙诚想不到这家伙如此窝囊,上前对着他就是几脚,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反正这个混混晕过去了。
他晕过去了,倒在地上的熊癞子却苏醒过来,他茫然地着天空,虚弱地问道:“我是不是死了?”
郭拙诚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破酒瓶竖在他的脸上,笑道:“熊癞子,你还真会装怂啊。就是酒瓶砸一下,怎么会死?说吧,昨天是谁出钱让你整我的。说出来,我立马就走,要是不说,我也走,不过得在你脸上留点印记。”
说着,他手往下一压,尖锐的玻璃立即刺入他的鼻梁和脸部,鲜血一下涌了出来。
痛得直哆嗦的熊癞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嘴里硬道:“小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死也不说……”
郭拙诚笑了笑,将玻璃瓶扯出来,扬了扬,问道:“是吗?”
熊癞子和闻声跑来的混混正惊疑的时候,郭拙诚突然伸出脚朝熊癞子的裤裆猛地一踩,只听一声惨叫和众多的抽气声,无论是混混还是男女客,都紧紧地夹紧双腿。
熊癞子全身躬成一只虾米,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