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个资本呀!”说起酒后会不会乱了性,秦雅芙兴致高涨,她伏到吧台上吃吃地笑,“你看,我长得不赖,论气质也不是很逊色,论身材也算凹凸有致,论……”
“得得,算我没说,你这样子简直就是缺男人缺疯了!”佐暗打断她的话,总结了一句。
“坐在靠墙位置的帅哥不错,反正我缺男人,要不过去搭个讪?”秦雅芙借她的话,反而愈加逞能起来,挺起腰板,目光直直地盯住她看中的那个帅哥。
“切,你试试?”佐暗一拍吧台,目露凶光,“你敢走,我就敢把你的腿儿打折了!来这里的都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你玩儿得起吗?”
“干嘛啊?你怎么这么霸道?”秦雅芙无趣地缩回身子,老实的伏回吧台。
“你跟她较什么劲?”吧台里的烦烨懒洋洋地搭话,他本已荣升为老板,只需要巡巡店,收收帐就可以了,反正这些是佐暗懒得做的事。
可他就是疼老婆疼得厉害,知道老婆最喜欢窝在吧台里,所以一直霸着这个地盘,盯着老婆的一举一动。
秦雅芙称这为“爱的守护”,佐暗却说分明是“爱的枷锁”。
秦雅芙便沉默下来,五年前的那个人也曾给她套上过爱的枷锁,而且比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因为勒得人喘不过气来,终是分开了。
所以,秦雅芙戏言烦烨,别逼得太紧,惹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烦烨不理会秦雅芙的反感,笑嘻嘻地说:“秦雅芙,她管你还是为你好,你别不领情,她可就你这么一个身家清白的朋友,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什么呀?”秦雅芙叹了口气,“我原还指望你帮我说句公道话呢,却原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个人。”
“我们是夫妻嘛,夫妻不同心,岂不是傻子?”烦烨似是意有所指,眼神看起来阴险狡诈。
“哎,对了,你们离婚了吗?”佐暗经过了五年,才敢问出口这个问题。
“没有,”秦雅芙垂下了头,心中更痛,这个问题才最是让她难过,“不过,快了?”
“你,你,你还真是傻得可以!”佐暗指着她,脸皱成了一团,“大姐,你拖了五年,都没有勇气跟人家离婚,还想找什么男人啊?”
“反正现在也没有合适的,我又不急着嫁出去。”秦雅芙咬着牙冷笑,这话她跟年玥说过一遍了,再说的时候还是很解气,既然有人着急,她就更不急了。
“没有合适的?”佐暗像看个怪物一样的看着她,“你以为人人都像他那么傻呢?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啊?你顶着个已婚的身份,哪个男人敢说跟你适合啊?”
秦雅芙有些委屈:“我想过这个问题,没准儿他明天就会急不可待地为了他心仪的女人来找我办理离婚手续呢,只要是他结婚了,我就彻底不怕了。”
“你是不怕了吗?我怕你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去,都不在意人家了,干嘛非等到他先结婚呢?你就不能先提出来?”
“哎,过了啊,你这是撺掇她找男人呢?要找她自己不会去找啊?你管得也太宽了。”烦烨明显不满意妻子的话。
“你什么意思?”佐暗也开始吃味儿起来,“怎么说来说去,感觉你越来越向着那个人说话了?他不就是没事来这里勤了点吗?你就相中这个大主顾了?”
“说什么呢?你别瞎想,我可是公平公正的人,仅仅是就事论事罢了。”烦烨翻了个白眼,退出战场,转身去摆弄那些瓶瓶罐罐了。
“我说的,你别不当回事,这些年,他回来的比你勤得多,他可是没再找,你好好想想,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如果断不了,也可以……”
“好了,我还是回家自己去喝酒吧。”秦雅芙听佐暗提起这些,早已没有了欣喜的感觉,唯有打断她的话往外走去。
“你回家?回哪个家?这里你只有一个娘家,你能回去喝酒?”佐暗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却并不看向她。
“唉!你这是抓我命门呢,罢了,我还是去你那里住,记得,我要向阳的那间客房,”秦雅芙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来后,指挥烦烨:“老板,我要那个五颜六色的。”
“土老冒儿,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却还敢喝酒?”佐暗哈哈大笑。
“人家都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不是得不到吗?被你吓得又不敢去别处喝。”秦雅芙狠狠的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