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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荣从来没有今天这样伤心,秀儿是自己第一个爱的女子,在自己的心中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
贾荣不相信自己所到的,急忙策马来到李望老头的住处,着李望门口已经长的一人多高枯黄的杂草,在北风的吹拂下不断的起伏着。
贾荣急忙向屋内走去,着屋内的情景,贾荣确信已经好些日子没人居住了。
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贾荣刚来到东汉末年碰到李老头的情景、自己与秀儿一行人去集市遇到劫匪自己打倒劫匪时一群人欢呼的笑声、自己在李家村的训练场上不断的训练一群少年秀儿偷偷观望、自己与秀儿互表爱意、自己临行时秀儿偷偷的哭泣…
贾荣心痛如绞,踉跄着从马上爬了下来,脸色也由之前的欢喜变换成担忧再变成灰暗而后又变成铁青。
老天竟然也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大雪,似乎也在发泄着他的不满,狂风呼啸着,仅仅一会儿,地面就覆盖了一层白色。
贾荣一时悲愤欲绝,手关节握的嘎吱嘎吱直响,他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难道已经早早的离开了自己。
贾荣仰天大吼道:“不,这不是真的,不…”回应他的只有不断呼啸的北风。
“是谁,是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贾荣愤怒的大吼。
这时郭汜走到贾荣的身边,着贾荣那如一团死灰的眼神,再着贾荣不断变换的表情和他的吼声,也没来由的心中一疼,在自己心中自己的二弟一直都是一个开朗的人,拍了拍贾荣身上的积雪,轻声劝道:“二弟不要伤心,或许不是你的这样,而是他们已经迁往别处居住,没来得及告诉你。”
绝望的贾荣听到郭汜的话之后,仿佛就是一个将要淹死之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翻身上马向村外狂奔而去。
郭汜唯恐贾荣有失,急忙上马跟了上去。
贾荣策马赶到村口的时候,对着众军士大吼一声:“出发,河池县。”
李家村的几个少年听到之后,眼含泪水的爬上战马紧随贾荣向河池县的方向赶去。
在战马上的快速奔驰,让贾荣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一行人于午后风驰般的赶到了河池县,也不顾守门士兵的呼喊,贾荣径直策马向县衙奔去。
贾荣骑术经过这么久的训练还是不错的,一路上虽然碰翻了几个摊子,但所幸没有撞到一个人。
着眼前的县衙,贾荣翻身下马,大步向里走去。
县衙的士兵见一个身着军装、腰悬佩剑的人不经通报就闯了进来,再他一脸的凶样,也不敢阻拦,生怕惹祸上身。
贾荣抓住一名士兵的衣领低沉着声音问道:“县令在哪?”
士兵颤抖着声音回道:“大人在书房。”
贾荣松开那名士兵的衣领,说道“前面带路。”
士兵唯唯诺诺的在前面带着路。
来到书房,贾荣也不敲门,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去。
带路的士兵见贾荣这个瘟神不再找自己的事了,恐慌的向县衙外跑去。
此时,正在书房的河池县令循声向门口方向去,只见一名气势汹汹的武将走了进来,门上的脚印证明着此人是怎么进来的。
河池县令虽然是一个贪官,胸中没有什么文墨,但身为一县之令,那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善于察言观色;见贾荣闯进了书房,他反而笑脸相迎的走上前去问道:“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有什么需要效劳的?”
着依旧是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的河池县令,贾荣厌恶不已,时隔两年之久,河池县令依旧是当年的李县令;伸手不打笑脸人,贾荣咬着牙耐着性子问道:“县令大人可知李家村的人都去什么地方了吗?李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县令虽然惧怕贾荣,但没来由的心中一气,在河池县还没有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他一时也没认出贾荣,挠挠头说道:“李家村?”
贾荣面色不善的“嗯”了一声。
李县令卖起了官架子,在贾荣面前反复踱步思考之后说道:“好像是被一伙山贼劫掠了。”
贾荣一听,立时脸色泛白,上前一步抓住李县令,竟硬生生的将他提了起来。
李县令被吓的哇哇大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