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见到西凉军以前,吕义自问手下的骑兵不输于任何人,但方才的一战,将他心中的骄傲彻底击碎,以三百骑兵对战匈奴鹰军三百骑兵,竟然只有不到百人的损失,这样的军队值得任何人的尊重。
“吕老弟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我看你部下损失也不小,匈奴人的兵器你就挑选一些吧。”华雄大方的说道,对于战马,华雄可是不敢胡乱许诺。
“如此,多谢华将军了!”
“父亲,为什么华将军要放走匈奴人?”马超不解的问道。
马腾摇头道:“我也不知,或许是军师的命令吧。”
“我为吕老弟介绍,这位是西凉军营将马腾,武艺凑合。”华雄将马腾拉过来介绍道。
马超面色通红,恨不得上去咬华雄一口,自己的父亲被别人说成武艺凑合。
“马将军!“吕义抱拳道。
马腾的面色没有丝毫的不自然,论武艺,他不及华雄多矣,但谋略的话,五个华雄也不是对手,在西凉军中,能够统帅一军的,又有哪个是只懂冲杀的武将。
“这位小将军可是马将军的爱子,一身武艺就是华某也佩服不已啊,是西凉军中的少年将领,位居排长之位。”
吕义十分诧异华雄为什么会如此隆重的介绍马超,他就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年罢了,华雄口中的排长之位虽然不懂得是什么意思,却识趣的没有发问。
“马小将军!”吕义抱拳道。
马超清秀的面庞瞬间充满了红晕,回礼道:“吕将军!“
“华老兄,这些士兵是在?”吕义诧异的看着西凉军骑兵将战死骑兵的头发割下一缕,郑重的搜集i起来。
华雄收起之前的玩世不恭,郑重道:“这些战死的士兵,是西凉军的功臣,他们的事迹当被刻在英雄碑上,受人敬仰,这里是战场,士兵的尸体不容易携带,只好将他们的头发带回去,放在英雄冢内。”旋即,华雄将英雄冢向吕义说明。
不知吕义听后作何感想,西凉军赫赫有名的英雄冢英雄碑他自然有耳闻。
将匈奴人击退,这个地方暂时不能停留,稍微清理战场之后,华雄吕义结伴而行。
经过两日的相处,吕义从西凉骑兵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骑兵的装备也被他软磨硬泡搞到了一套。
马腾则是暗笑不已。
匈奴单于看到赤身回来的匈奴勇士,大怒的同时震惊不已,五百鹰军,仅剩一百余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匈奴单于歇斯底里的吼道。
匈奴将领的脸色哪还有不可一世的神情,跪倒在地,将事情娓娓道来。
“西凉军?难道最精锐的鹰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怎么可能?三百的鹰军打不过三百西凉军骑兵?”单于觉得自己说话变的有些语无伦次。
“是的,他们手中的兵器是我们从未有见过的,每名士兵的身上都披着铠甲,连战马都戴着铠甲,三百人的对决,不到半个时辰,鹰军就剩下了二十余人,而西凉军依旧有二百余人。”
单于震惊了,西凉军来到并州支援的消息他也听说了,也未曾放在心上,匈奴本是游牧民族,定居在汉境之后,自身的本事依旧没有落下,自问不输于猖狂的鲜卑人,但西凉军却给了壮志踌躇的大单于当头一棒。
“你先下去吧!”单于的神情有些呆滞。
西凉军的强大,超乎了匈奴人的预料,游荡在各地劫掠匈奴人被征召而回,退守在广衍城内,或许待在城内,才让单于的心稍微安稳。
每当遇到匈奴人劫掠的队伍,华雄总是大义凛然的将功劳让给吕义,自己在一旁掠阵,接连的战斗,吕义收获果然不小,不过部下的骑兵也在急速的减员,匈奴人好勇斗狠,困境中依旧爆发着惊人的战力,使得吕义吃了不小的亏,不过与西凉军的关系也是愈发的亲密,麾下的士卒早已是自来熟的混到一起,有些西凉军的骑兵是并州人,在吕义的军中寻找同乡之人。
西凉军的待遇在吕义军中悄然传开。
“吕老弟觉得西凉军如何?”华雄坐在地上,揪了一根泛黄的枯草,不断的咀嚼着,漫不经心的问道。
“西凉军精锐,天下无双,更兼大将军仁义,实乃是我辈之楷模。”吕义不吝赞美之词。
“不瞒吕老弟,我家主公对将军神往已久,以老弟的本领,在西凉军也算是佼佼者。”
吕义何等人物,当即明白了华雄话中的意思,脸色变了又变,他在并州军明面上风光无比,实则不然,丁泰这个州牧缺乏大局观,而陈义此人手段是有了,却有些专横,对自己也是百般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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