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妃就算再笨，也明白这一次很难脱身了。显然冰妃是有备而来，不管是人证物证，她都做的滴水不漏。
“不错，”带着一分决绝，两分狠心，三分鱼死网破，她声音微颤，“是臣妾告诉冰妃姐姐，皇上思念曾经的泽王妃，也是臣妾让姐姐去杜家看望两位老人。”她主动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
杜北从她眼神的精光中确定，这女人不傻。
“毕竟曾经的泽王妃是深受平夏百姓爱戴的王妃，臣妾也打从心眼里佩服。况且，作为她的姐妹，我让冰妃去看看杜夫人，这并没有错吧！”她跪在地上，腰板挺直。事已至此，怕是没有用了。
“继续。”皇上没有说话，杜北倒来了兴趣。从情敌嘴里听见对自己的赞扬，虽然她并不虚荣，却也高兴。
“臣妾不如冰妃姐姐那般受宠，不敢随意出宫，所以才拜托姐姐去看看。没想到，姐姐居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拿到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取代王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臣妾是为王妃感到心痛，这才把东西偷了过来。”
掌声响起，所有人都还没从凌妃的姐妹情深中回过味来，杜北手都快拍疼了。就算冰妃机关算尽，都没想到凌妃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好！说得真好！”
和入戏太深的两位妃嫔相比，独善其身的皇后有些格格不入。更在她听了凌妃的演说之后，居然鼓掌，这让她有些被侮辱的感觉。
“皇后娘娘，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吗？臣妾一直以来，都以王妃为榜样。”她句句话不离泽王妃，就要激起仲承泽对她的爱护。
只是千算万算，仲承泽依旧无动于衷。“说完了？”
“臣妾说完了。”她仰着头，注视心目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