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报官!说你欺占我们的房子。”小伙计还不及杜北高,靠近门口,还没等他跑出去,就被杜北一脚踢出门外,“去吧,我等着。”
她就不信这个赌场从头到尾干干净净,即使是京官来了,向着谁还不一定!
半瘫的老板流下热泪,“姑娘放过我们一家子,我以后一定本本分分做人。”
“死刑犯临死之前都会忏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我从来不信!”她轻轻的踢一脚凳腿,人就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啊哟哟,姑奶奶,我是真的错了。”早知道这女人这么可怕,打死也不能招惹。
“行吧!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我背后有小动作,姑且留你在二层养伤。你们把这个赌坊给我拆了!”她边说话,边在房间里走,所到之处,无不毁得彻彻底底。
“老板,你要在这里开个什么买卖?”
“茶楼!”杜北背手,摇头晃脑。她要在现在把中国民族博大精深的麻将文化搬上台面,况且,这条街另一端就是玉楼,她也要着手做一下一直没碰过的行业。
小伙计抿着嘴唇,欲言又止。茶楼盈利小,而且每天都累得要死。
“去去去,赶紧照我吩咐的做!”
她和行动不能自理的老板躺在二楼的躺椅上,遥望楼下的风景,“要我说你这个地段真不错,开赌场浪费了。”她嘴不停,手也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在老板还没睡着的时候,一张设计图已经出路,“以后呢,这家店咱们俩一人一半,我也不是强取豪夺的人。”
在大汉含泪点头中,杜北觉得自己简直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第一步,她要在京城站稳脚跟,而且不能依靠顾勇正在打理的杜家生意。谁知道仲承泽那个负心汉会不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她嘴里不服气的嘟囔着,根本就是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