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祺一脸不可思议,更多的是嘲讽,“让我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身贵气,难掩他的怒火。可刚刚失去了万贯家财的县令显然和瞎了没什么两样,“大人贸然前往,肯定会受伤,不如等下官铲平他们,大人才能平平安安的回京。”
说是好意的劝解,实际上居然是威胁。仲天祺失声笑出来,“让我平平安安?你应该是想等你剿匪成功,让我回京给你好好的表扬一番,加官进爵,不在话下吧!”他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如意算盘,让县令当场下不来台。
“这这——这——毕竟,也是下官该做的。”话虽如此,脸上难掩皱纹下的喜悦。
仲天祺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剿匪。他手里的令牌直接摔在他身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皇上?”他摩挲着令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把头埋在泥土里,“下官不知圣上大驾,有失远迎,实在该死。”
他这一跪,周围的人也纷纷跪下。这下可好,着急出城的仲天祺,更加没有办法打开城门。
他狠狠地踹一脚门,“没用的人都给我死一边去,打开城门,我要回京!”眼看着他当着老百姓的面失控,孟恩赐急忙拉住,“稍安勿躁。”
他回头,也没给县令好眼色,“发生在你地盘上的事情,自己处理好,我们赶时间回京。”
“是是是!”他连忙爬起来,“还不赶紧给皇上开门!”
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因为小小的剿匪的事情拦住皇上的去路啊。
仲天祺走在城门外的路上,心里还嘀咕,好端端的土匪不安生的抢劫,非要抢劫县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突然眼前一亮,“恩赐,你说会不会是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