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月蘅只觉呼吸变得有些不顺，有火顺着她指尖撩过的痕迹慢慢蔓延开来。
垂眸看着在他腰带处停下那白皙纤细的指尖，吕月蘅瞳孔微缩，皱着眉头抬手按住她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话这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莫小小抬眸迎向吕月蘅变得幽深的黑眸，眼角眉梢尽是挑衅之意，“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十六殿下，殿下又何必在意我做的是什么？”
是的，以前的他也曾问过她同样的话，就在那温泉之中，她第一次明白了对她最重要的人是谁，她要将自己交给她。
只是没想到，多年后，虽然他记忆不再，面对相同的情况他居然问出的还是这句。
这又代表着什么呢？其实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要不他何须问这句，何须在意她的处境，反正占了便宜的人是他不是吗？
看着吕月蘅因她那句话而眼底卷起怒色，莫小小笑意更深。
骗不了的，即便他口口声声说，别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他已经有意中人了。
可是，他的意中人分明就是她，就算记忆可以骗人，可是感觉却骗不人的……
莫小小在吕月蘅的怒视下，轻易的抽回自己的手，垂眸退后了几步，直到感觉自己的脚抵住了床沿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