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眉道人眼中带着不甘，却知肉身已保不住，妖丹瞬间破体而出，速度飞快的便朝絮墨方向遁走。
原本一直看戏的莫小小一见那绿色的妖丹顿时整个人就愣住了，眸子忽然变得异常漆黑深邃，胸口好似又有某种东西再涌动，不过不似刚才那种翻涌胀裂之感，而是一种感觉。
莫小小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好像是看到了某种世间美味一般，好想一口将其吞下。
站在莫小小身前的虚灵忽觉身后冒起一股森寒之意，连忙转头。
当他看到莫小小那紧紧盯住那妖丹的眸子好似有黑雾蒙上一般全身一怔，“莫姑娘！”
“按？！”莫小小被虚灵突如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眸看向虚灵没好气的道：“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
虚灵并未回答，只是目光紧紧盯着莫小小的眼睛，见此刻她的眼睛又如了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被看得浑身起毛的莫小小微微蹙眉，“你这样看我干嘛？”
虚灵蹙了蹙眉刚想开口，便听远处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莫小小的眸子一转，便被纠缠在一起的絮拂和絮墨身影吸引，而虚灵也回头看向前方，只是心跳却还未恢复平静。
刚才是错觉吗？那刚才的森寒之气难道也是错觉？！
虫族对他们修道之士意味着什么，虚灵心里是清楚的，只是当初看到魔化时候的她，也未曾有刚才那种感觉……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