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鸢跟严笠的对峙乃是御龙殿前,两人都是名人,很快就惹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御龙殿是所有御龙的聚集地,不过这里有的都是御龙使,至于御龙王都被长老苑霸占了,已有数千年未踏足御龙殿半步了。
御龙使是媚香苑最稀缺的资源,尤其是御龙王,长老苑非常上心,每一个身边都有实力强悍到发指的贴身女卫,苑主一脉根本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由于长老苑的举动,御龙殿最精华的御龙都被挑走,已经名存其亡,留在这里的御龙使都只是最差的。
对于这种情况,苑主一脉早就有了意见,一番争执,御龙殿成了苑主一脉的地盘,长老苑另起炉灶,不得从这里挑选御龙。
当然了,约定毕竟是约定,在绝对实力的面前,这东西有时就是一纸空文,长老苑每年还会从御龙殿吸收御龙,只是做的比较隐蔽而已了,这或许就是苑主一脉真正的收获了。
御龙的培养一般都是从婴孩时抓起,正常的成长次序就是放到御龙殿中的育龙殿,在那里时间将十倍递增,一百年的时间基本上就能培养出一名真正的御龙使来了。苑主一脉为了对抗来自长老苑的强大诱惑,御龙一般都是苑主一脉核心弟子亲自出手,她们陪伴左右,跟新晋御龙使建立深厚的感情,这样可以有效的防止长老苑的拉拢。
宣默就是这种情况,甄鸢是苑主一脉的核心弟子,宣默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就跟她的孩子一样,她是不允许有任何人染指的。
甄鸢可是苑主一脉的名人,因为身体中蕴藏着实质化原术的力量,她的诱惑男人难以抗拒,整个御龙殿内的御龙使都对她虎视眈眈,像严笠不过就是这些人中最积极主动的,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甄鸢似乎只是对自己一手培养的宣默有意思,其余的男人连正眼都不看一下。相传有御龙王看上了甄鸢,想要收她,可惜最终被拒绝了。
严笠的挑衅举动立时引来了围观,男人、女人很多,基本上整个御龙殿内的人都赶过来了。所有人都对甄鸢一直苦苦等待的宣默充满了好奇,到底这家伙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竟然让所有御龙使心目中的女神念念不忘,连御龙王都可以抛弃不顾。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甄鸢的预料,如此多人的围观让她很是紧张,现在萧战所化的宣默可是御龙王,好事让其他人知道了,她不确定自己能够保得住他。甄鸢倒不是认为宣默会见异思迁,他对自己的爱恋有多深可是非常的清楚,她真正担心的是实力强大的女人过来抢夺。
苑主一脉没有一个御龙王,一旦有了,绝不会让甄鸢一人独享,她的师门长辈肯定都会跳出来,她必须有所决断才行。
甄鸢的修为跟原术都不是同代人中最为出色的,这并不是她的天赋不行,而是有意压制的缘故,她害怕自己提升过快,小冤家根本上自己的脚步。如今看来她的隐忍都是值得的,小冤家成了御龙王,特意隐藏而回,不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谁,她认为他是想跟自己相守一生,只让他感动的无以复加。只是可惜,甄鸢知道自己守不住小冤家,她必须拉来实力强大的同盟。
目光扫过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一群男性御龙使,以及火热的目光不断望向萧战的女人,甄鸢知道自己必须早作决断,先提升自己的修为,让后再去给小冤家找实力强大的靠山。
想到提升实力,甄鸢自然想到了御龙那独特的能力,这不由让她的脸发烧,身子发热,一股股春念如潮,不管是身,还是心,她都感觉自己成了火山,滚烫的思念化为了那翻腾的岩浆,急需有人来给自己降温。
甄鸢眼中闪过杀意,严笠这人让她从内心深处极度的讨厌,这家伙本来是自己以为师姐全新培养,可是这家伙成了御龙使之后,转眼就投靠了长老苑一脉,更过分的是还拉走了她们苑主一脉细心培养的不少御龙使。
严笠察觉到了甄鸢眼中那抹杀意,这让他心中一寒,他清楚眼前这个任何一个御龙都想弄上床的女人背景很深,要不然早就被人弄上床了,哪会像现在还是一个雏。虽然被一个女人当面骂不是男人很是丢脸,但但严笠知道自己拿这个女人没什么办法,此时见对方起了杀心,他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甄鸢,你可要清楚,这小子就算成为了御龙也做不了你多久的男人,这些年来如果你不是为了这小子,怕是早就突破到至尊了吧,以你的身份何必在这小子身上吊死。现在御龙殿内所有的男人都想做你的御龙,只要你一句话,他们还不是予取予夺,何必为了一个注定不会长久的男人空耗时间。”
“姓严的,你当老娘人尽可夫啊,你这是在找死!”
甄鸢怒了,一口明晃晃的刀出现在她的手中,森然的杀气爆炸而开,她整个人像似被一层迷雾笼罩,朦胧起来。
严笠心生寒意,不住后退,他的修为跟甄鸢相当,倒不是真的不是甄鸢的对手,只是他清楚就算答应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如果这个女人存心要置他于死地,他绝对死定了。
“嗤!”
甄鸢出刀了,如雪的刀光凄艳醉人,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杀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种凄美,不知不觉,让人陷入到了一场哀伤情绪之中。
这里是媚香界,存在着很大的压制,就算是至尊也只能发挥出肉身力量来,更别提圣武了。甄鸢的刀透着一股凄美的韵律,轻易就让人陷入到了一段凄美的爱情中,那种生离死别的痛只让严笠双眼都迷失了。
他看到了师傅被自己背叛时那痛苦的神情,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没想到悄然间已经刻骨铭心了。
刀光凄艳,原本退却的严笠静立不动,双目紧闭着,他脸上痛苦的神情竟然一下子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