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可怜小兽,委屈伤心难过悲痛,无力而又苍白。
时御寒什么也没有说,可心头却绞痛得难以复加,心脏也是撕心裂肺的疼。
可是他实在又想不到,自己此刻可以做什么,只能紧紧抱着她,任由她轻轻地哭。
还好她没有哭太久,不一会儿便又安静了,再次陷入了昏睡。
一路上时御寒都是静静地,把宋清欢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可以睡得安稳。
等宋清欢再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一夜过后了。
期间,她从医院检查了一圈,然后又在别墅吊了几个小时的营养针了。
宋清欢还没有睁开眼睛,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暗哑磁性,不正时御寒吗。
他似乎在问人:“其他的人有没有接触过。”
随即,陈添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有,已经调查过了,就是时慕,时慕曾经向一个医生要过氰,还好不是氰化氢,氰的刺激性比氰化氢略弱,毒性也小得多,氰的轻度中毒,病人出现乏力、头痛、头昏、胸闷及粘膜刺激症状,不过严重中毒者,会呼吸困难,意识丧失,出现惊厥,最后因呼吸中枢麻痹而死亡,还好夫人当时只摄入了小量,不然可能就……”
后面危险的话,陈添没能说出来,但是他知道时御寒明白。
听到这里,宋清欢缓缓睁开眼睛了,便看到了站在窗边,对话的时御寒和陈添。
不过因为她没有闹出动静,因此两人并没有立刻发现她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