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及深想,终于憋不住的陈先红还是开了口:“那哥儿……啥时候拐上的?”
柳金蟾瞪圆眼。
陈先红一只手就拐了上去:“明知姐姐我形单影只……你也不顾着些姐姐!”
“好姐姐……你想?”
“给姐介绍一个!墨儿要不?”陈先红开门见山。
孙墨儿吓得赶紧摇头。
“没出息!金蟾,同意是不同意?”
“这个……”柳金蟾迟疑。
“嗯?”陈先红立刻眯细了眼,大脸就要贴上来。
“没问题!”大不了她花钱租个哥儿来充数!
陈先红立刻眉开眼笑:“金蟾啊,姐儿终生幸福就交给你了啊!”
言罢,陈先红伸个懒腰:“姐妹们睡了——”心情爽。
孙墨儿回头看柳金蟾:“你真要介绍啊?”会死人的!
“嘘——走一步看一步!”柳金蟾也紧追陈先红之后去喊下一组上。
孙墨儿嘟着嘴,想了一下:不管了,要介绍的话,她也要去,她都没见过别人相亲了!
8***
另一边,北堂傲迟迟而归,大家都看见了。
肖腾转着随身携带的夜明珠,斜倚着窗做灯塔,只是一张妖精笑得满是促狭。
做都做了,谁还在乎谁谁知道?她可是他妻主!
话是这么说,北堂傲还是翻身出窗台时,羞得从头红到脚,整个人兴奋莫名,只觉得一颗“扑啦啦”瞬间飞走的心此刻回来,也变了摸样,好似与先时也不同了。
“行啊,‘人约柳梢头’”。
肖腾眼见北堂傲三五下翻上楼来,两眼还恶意地扫了扫北堂傲那胸前一线未及拉紧的结实胸肌一片——
不过嘛,这夏日的绫纱质地越是好的,越是经不得水,这一打湿……肖腾的眼邪恶的一低:还不如不穿呢!
大家都是男人,北堂傲哪里理肖腾那羡慕之色,径顾去接过奉箭打来的水,开始褪去湿淋淋的泥衣。
“哎哎——你真脱啊?”
肖腾眼见北堂傲瞬间就脱得光不溜丢,开始擦洗,急得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