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灵均前几日收到了窦仁传来的飞鸽传书,说邹家戒备森严,高手如云,他无法强闯,只能在外死守,但至今没见莲见出来过。
“说吧,什么事。”
钟离馥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是想来助你,你这样可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君子可是不会擅闯女孩子闺房的。”
钟离馥揶揄了他一下,看他也没有还嘴的意思,便又装作了一副正经模样。
“说吧,你有何妙计。”
拓拔翊轻松一笑,故作神秘地答道,“必胜法。”
钟离馥从不迷信所谓的必胜之道,因为萧毅轲告诉过她太过依赖一种方法早晚会吃大亏。因为你的对手会绞尽脑汁把你的战术研究透。
但是此刻她觉得,或许北魏人的思路和南齐不一样。
“今日发生之事我已尽数了解,你可知萧慎弧为何事先透露题目?”
钟离馥摇头。
其实他也不解萧慎弧这一行为,毕竟这谈玄思辩之事如果众人都有了准备就根本看不出真才实学了。
“因为明日这一场,萧慎弧要考察的不是大家的能力高低,而是心性。”
心性二字,是比起能力还难得的。
她明白,至少在萧慎弧的眼里是这样。
“那照你所说,我该如何行事。”
钟离馥准备继续听他的言论,却不料拓拔翊摇摇头,“明日你自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