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当然清楚整个阴风事件,为什么他明白整件事,因为这阴风就是他搞出來的。
其实这件事说阴风是不标准的,说成是煞气更准确。因为这煞气不是天然产生的,而是唐振东弄出來的。
这阵法叫五行聚煞阵,是借用天地中的五行力量,吸纳天地中的煞气。这吸收煞气还有一个关键因素,那就是需要一个接纳煞气的容器。尽管这煞气能用阵法召之即來,但是却不能在这天地之间凝聚良久,时间长了,煞气定是要消散的。
唐振东的这个阵法就是借住了这宾馆最近的这两起诡异事件,当然只有诡异事件的煞气是远远不够的,这煞气更多來源于宾馆的人们的恐慌情绪,只有人造成的恐慌情绪,才是煞气最广泛的來源。
正常的煞气在天地之中,如果不依靠阵法或者某种特定环境的维系是难以久存的,时间长了,必然会消散。因为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个阴阳平衡的世界,即使有局部的不平衡,但是在大范围來,也一定是平衡的。
唐振东把煞气,源源不断的向阵眼的中心凝聚。当然这阵眼就是唐振东的那把尨牙。不过在一段时间内,唐振东合上尨牙,煞气突然沒了聚集的方向,就胡乱冲撞,弥漫了整个宾馆,这就是整个宾馆煞气的來源。
直到唐振东把尨牙的鞘拔出,宾馆的煞气才向着尨牙涌去,最后消失不见。
这个过程恰好是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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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正沒事坐在房间打坐的时候,王义的警卫员过來相请,说司令请他过去坐坐,聊聊天。
此刻,王义的房间,又是氧气,又是心电图仪,满满当当的摆了一个房间。
王义的级别摆在这里,他身体一病,各种治疗仪器都是最先进的,优先调用的。不过这次王义的情况起來有些不妙,从这一屋子的仪器中就能出端倪。
唐振东进來的时候,不光有王义的随身医生,还有白大褂上写着广川第一人民医院的大夫,无疑,这是广川方面能抽调的最精干的医生力量了,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來,王义的情况不容乐观,每个人的脸都是紧紧绷着,沒有一丝的笑意。
“司令,唐先生來了?”警卫队长在王义耳边轻声道。
王义费劲的睁开眼,他吃力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我要和小唐先生单独聊聊。”
“王老,您的身体?”王义的随身医生一听王老也脱离他的视线,他有些踌躇。他是王老的私人医生,党把王老的身体交给了自己,一旦王老在这里一口气沒上來,过去了,那就是自己的失职。
“张大夫,沒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你们都下去吧。”
王义的脾气只要是跟着他的人都清楚,他不让人跟着的时候,那就一定不能跟着。他要干什么,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來。
等众人都出去,把门掩上后,王义用手指指他旁边的凳子,“小唐,坐。”
唐振东着王义的面色,当然也运用这鬼谷相法着他的面相。
“小唐,你跟我说实话,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我的女儿吗?”
唐振东一笑,“老爷子,你就放宽心,你的女儿在这三五天之内都不用你找,也必会出现。”
“真的?”王义一挣扎就要坐起來。
唐振东一按王义的肩膀,一股浑厚纯正的内劲由唐振东的手掌接触的王义的肩膀的地方,传递到王义全身。
王义只感觉一阵暖融融的暖意,直入心头,很是舒服。
“老爷子沒有听说过一句话苦尽甘來吗?只有苦尽了,甘才会來。”
“小唐,这么多天的铺天盖地的寻找,动用的人力不可谓不大,寻找范围也只是局限于这个城市的一条街道,如此大张旗鼓的寻找,尚且不能找到,我真是沒有什么信心了。”说着,王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信不信命?”
“命?我以前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有些信了。”
“只要老爷子信命,那就好办,老爷子你的身体只是肝火郁结,寒气攻心,不过这世界是公平的,这也正应了一喜必有一忧,忧过后才是喜,你把这当成是与女重逢前的磨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