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在郝正义的办公室着郝正义拿过來的这四五十人的档案。
突然。唐振东在这档案中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很熟悉的人。这个人有点意思。唐振东对他印象深刻。
牛生根。也就是劫机犯阿牛。
飞机上阿牛跟李如玉的那一段。让唐振东现在想起來仍旧忍不住莞尔。
“郝哥。这个人你认识不。”
郝正义了眼阿牛。“哦。牛生根啊。知道。他是半个月前被送进來的。跟他一起來的还有两个。好像一个叫文威远。还有一个叫什么忘了。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那起劫机事件中的劫机犯。”
唐振东点点头。
“怎么。兄弟感觉他有问題。这个牛生根好像就是个一根筋的人。虎的很。”
“哦。”唐振东从档案里挑出了文威远和大山的档案。在他们两个照片上了老半天。“郝哥。我感觉事情恐怕会出在这两个人身上。”
郝正义赶紧抢过唐振东手中的档案。文威远和李东山。“他们能干什么。这监狱四周都是持枪的武警。他们两个人能干什么。”
“呵呵。这就是郝哥你需要想的办法了。我是无能为力了。不过这个文威远郝哥尤其要小心。你他脸上有道隐忍纹。是个货色。我估计他身上恐怕应该还能有一些值得深挖的案件。”
“郝哥。还有这里你。这个文威远脑后有反骨。恐怕我估计这人有可能跟间谍扯上关系。”
“间谍。兄弟。这可能吗。他一个黑社会小老大。怎么会跟间谍扯上关系的。再说他们在飞机上也就抢劫而已。不过抢劫的地点选择在空中。”
“空中。郝哥。咱们换位思考。如果让你去抢劫。你会选择去空中抢劫吗。每个机场都有严密的保安力量。在空中即使抢劫得手。那也无路可逃。谁会笨到空中抢劫。你感觉这个文威远是个那么笨的人吗。”
唐振东这么一说。郝正义深以为然。如果是个一般人。的确沒人会选择在空中犯案。
“那他们会做什么呢。”
“静观其变。”
傍晚。郝正义还是沒让唐振东走。非要留下他在这里吃晚饭。唐振东得了郝正义送给自己那么大的礼。倒是真不好意思立刻就走。因为他能出郝正义的态度甚是诚恳。
“好。再陪郝哥喝一顿。不过明天我可真得走啊。”
“好。这里就是老弟的家。欢迎常來。”郝正义哈哈一笑。不过他到唐振东的面色一黯。突然想起刚刚自己的话好像有些歧义。“哈。老弟。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振东一摆手。“沒事。我身为风水相师。如果不能料事机先。那还配做老神仙的徒弟吗。”
“呵呵。也是。”
郝正义晚上就把唐振东安排在监狱的值班室。值班室是有好几个卫生间都具备装修豪华的房间的。郝正义平时自己用一个。还有两个空闲。这是给來访的客人准备的。
监狱每年国家都拨款。而且就算不拨款。监狱的这些产业早就让监狱富得流油了。有的是钱。这些钱都是有账目的。如果平时不舍得花。那就是给下一任准备的。就算给下一任准备了。人家也不会说个好。所以。攒钱是罪过。花了得永生。
唐振东摸着装修豪华的卫生间和卧室。感慨这些剥削人、榨取罪犯价值的机构。曾几何时。唐振东也是被榨取价值的一员。不过他幸运的是遇到了自己师父。或许自己以前还不曾感觉。但是经过出狱这两年的历练。他知道了师父教给自己的。那都是经天纬地的绝学。
其实自己真应该感谢这八年的牢狱之灾。如果沒有这八年。自己或许会按照一个正常的轨道完成这一生。高中毕业上大学。大学毕业后找个月薪二三千的工作。然后娶媳妇。买房子肯定要贷款。等还完贷款。孩子也大了。也差不多又该买房子了。
他从來沒想过自己会走风水相术这条路。如果沒有这八年牢狱之灾。恐怕唐振东就算在大街上遇到一个算命的跟自己说他有风水相术的绝学。要收自己为徒。恐怕唐振东会严词拒绝。也许其面目可憎程度。会扭送他去派出所也说不定。
这八年沒日沒夜的潜心苦修。让唐振东在内功上。相术上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平。风水相术就不用说了。唐振东这八年的精纯内功。让他不论在形意拳还是太极拳的修炼上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