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跟金破天竟然化敌为友,不光金破天手下大将虎爷不敢相信,就是在座的白明和小五等人也不敢相信。
“师父就是厉害,三言两语,沒说几句,就跟洪胜和的老大成了朋友。”
白明等人以前都是跟着黎道明跑江湖的,对江湖的三教九流,各大帮派都如数家珍,当然这也仅限于那些闻名的黑帮,像洪胜和和大圈帮、十四k这样的大帮派,想不了解都难。
这样的世界都排的上号的大帮派的老大,却一个个的跟自己的师父称兄道弟,而且还是在自己等人先得罪了这些老大的情况下,试问,王猛,白明等人怎能不得意。
“那就多谢金老大了。”唐振东对金破天一拱手,表示了感谢。
“唐兄弟别这么客气,呵呵,我老金是最喜欢交朋友的。”金破天哈哈大笑。
“既然金老大这么说了,那我也送你一句话,刚太盛易折,金太盛则易损,金老大注意了。”
“哦,此话怎讲。”
“也许金老大曾经在底层的时候,金盛象征着勇猛精进,但是现在金老大身居高位,金太盛则锋芒太露,最近你沒感觉头隐隐作痛。”
“是啊,是啊,我这两年是有头痛的毛病,我还以为是为社团的事情愁的呢。”金破天抱头道。
唐振东微笑颔首,把一旁的金破天看的不知所谓。
“唐兄弟的意思是让我改个名。”金破天试着问道。
“改个名也行,不过最好是在办公的正北方,摆放一个鱼缸,北方属水,而金又生水,这才是事业源源不竭的象征。”
“鱼缸,哦,好,好,谢谢唐兄弟。”金老大本身就是混社团的,混社团的都拜关公,都是对生死感到敬畏的人群,加之又是生活在香冈,对风水之说就加笃信不疑了。
唐振东这么一说,金老大马上点头拜谢。
“唐兄弟也精通风水。”金破天虚心求教。
“平时喜欢研究一点,谈不上精通。”唐振东很低调。
“哦,那太好了,我也很喜欢风水,回头有问題咱们再交流好了。”
唐振东不置可否,跟金破天这样的人交流,有这个必要吗,再说自己指点他这一点就已经可以还他人情了,自己跟他基本上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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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和于清影带着几个徒弟还有王猛刚回到宾馆,就有人前來拜访。
來人是自己的师哥孙开山。
孙开山是个不大会掩饰自己目的的人,说话直來直去,“兄弟,我问你一件事,我爸爸是不是把他师门的东西都传给你了。”
孙开山这么一问,唐振东着实不好回答,说沒传吧,师父的确把最珍贵的师门素色云界旗传给了自己,说是传了吧,也不叫传,而是自己答应先帮师父保管。
不过这事肯定不能想太久,唐振东马上回答,“师哥,我入门虽然一两年了,但是跟师父在一起的时间加起來也不过一个月,师父怎么会把师门传给我,你是不是弄错了。”
唐振东性格也很直爽,但是并不像孙开山这样毫心机,他故意把自己跟师父的关系说的很疏远,借此掩盖师父把素色云界旗传给自己的真相。
这件素色云界旗,唐振东倒不是不舍得拿出來,而是这事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的事,不能交给孙开山,所以,唐振东就必须掩饰素色云界旗在自己手中的事。
其实在唐振东心中,这素色云界旗是太乙门的象征,那传给孙开山是理所应当,谁让孙开山是孙玉尧的儿子呢。
但是这事是师父亲自叮嘱的,唐振东就不能这么做。
“我家里都找过了,沒有,而且我父亲出去访友也不可能随身带着,这真是奇怪。”孙开山自顾自的摇头说道,“我父亲倒是还有两个徒弟,不过都不在香冈,难道他拿着东西去找我那两个师哥了吗。”
“师父出去访友了,我说我昨天去的时候家里怎么沒人呢。”
“哦,他也沒跟我说,只是在家中留了个字条,告诉了我一声,我也沒见着他人。”
“师父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出去。”唐振东刚问完,他就突然想到,师父可能也正是怕孙开山的纠缠,所以才出门躲几天,有这么个儿子,也挺让人头疼。
“谁知道呢,我父亲的想法我可了解不透。”孙开山见唐振东跟自己要找的东西关,他也沒继续留下來的必要了,“那师弟你先忙,我走了。”
唐振东把孙开山送到电梯口,挥手道别。
等电梯下行的时候,于清影眼神看向唐振东,唐振东摇摇头,示意她回去再说,对于内家拳高手來说,耳朵和眼睛都比正常人要灵敏,电梯刚刚下行的不远,唐振东也不能确定孙开山听不到自己的话,所以,谨慎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