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遭到皇后的刁难,上次也是如此,莫名其妙被绑去皇后宫里,然后诬陷她和祖云卿有染,这一次,皇后又骂她不知廉耻,那是为了什么?又有什么新主意了牙?
她一路凝眉思索,后来便释然,除了那件事,她没有任何把柄可以让皇后抓,而如果皇后抓住的是那件事,那后果绝不是请她去一趟那么简单,应该直接去永嘉帝那里上报以治她死罪了……
被带进皇后宫里后,又曲曲折折几个回转,进了一间房,光线便一暗,身后的门关上,一股阴森之气,迎面而来。
房间的光线的确不好,她打量四周,空荡荡的,除了两张椅子,便无其它,想来,这是平日里处置犯事宫女的地方,而皇后,则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威严。
“你可知……本宫押你来是为何?”皇后的目光在阴暗的光线里尤显阴冷。
她端端正正地回答,“回皇后,逐儿不知。酢”
“哼!”皇后冷哼一声,“你自然是不知的,你只当你自己做的事,无人知晓,可你要明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花逐心里到底心虚,她做的事,皇后真的会知道吗?
索性沉默。
“拿给她看!”皇后下令。
皇后身边的太监,便把一封信拿了出来,展开,送至她眼前。
第一眼,她就觉得这字迹眼熟,再看内容,不禁暗自冷笑,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难怪她觉得这字熟悉,竟然是祖天琪的落款,而信中内容,却是写的祖天琪对她的心始终不变,如今永嘉帝病重,太子已废,他希望她不要着急,静静等待,等他处理好小皇子这个孽子,便能和他一起共享江山。
“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后一挥手,太监把信收了起来。
上官花逐不语,又是这招,除了诬陷她不洁,皇后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说啊!”皇后厉声喝问,“太子被废,是你们的奸计,如今为了你们两人能苟合在一起,又把矛头指向了小皇子,欲置小皇子于死地!可怜的小皇子,才几个月大啊!你们也下得了手?你可是他亲娘!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可是比禽/兽还不如?”
“是,虎毒尚且不食子,琪亲王不管怎样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后母仪天下,何必连琪亲王也不放过!”既然非逼着她说,那她便说!
“大胆!掌嘴!”皇后怒道。
随即,太监的耳光便扇在了她脸上,噼啪清脆两声,脸上火/辣辣地痛,她不禁朝门口一看,希望长安已经去找永嘉帝,不管怎样,这宫里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永嘉帝了……
“还有何好看?”皇后冷笑,“你个妖女,就跟你姑姑一样迷惑人心,皇上被你所惑,护着你,件件事儿被你蒙蔽,本宫可不是皇上,不会怜香惜玉,你也别指望皇上能来救你了,皇上……病了……”
她看着皇后,提及永嘉帝病了时,皇后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她自己不难过,尚属正常,可皇后,这么多年夫妻,也无夫妻感情吗?
“说!小皇子的项圈,这次是不是你和琪亲王合谋所害?”皇后再度厉声喝问她。
她不答,因为不是,她说不是有用吗?
“给本宫掌嘴!打到她肯说为止!”皇后又喝道。
连续几个耳光,重重地扇在她脸上。
“说,还是不说!?”皇后阴毒的眼神盯着她,意思是,再不说,又得挨耳光了……
她只好悠悠冷笑,“皇后要逐儿说什么呢?逐儿说不是,皇后会信吗?逐儿以为,皇后是会相信的,因为只有皇后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皇后不要,皇后只要逐儿说是,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