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遥真的要骂娘了,有人是这样给答案的吗?
从医疗室出来的时候,她小心翼翼揉了揉胸口,欲哭无泪。
好疼,那家伙下口一点都不知道轻重,疼死了!
幸好里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要不然,这种表达方式被人看见,她以后还怎么活?
刚出门,就看到东方坐在不远处的树下,这次是直接守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半步,可见对里头的申屠默的重视。
无遥微微一愣,顿时脸颊充血。
刚才……刚才好像叫的有点凄惨,东方是练武的人,听力一定特别好,他……他是不是也听到了自己的叫声。
妈妈呀,都怪申屠大叔,不是说告诉她答案吗?怎么就开始动手动脚,还……动口了?
要不是顾虑着他的右手不能动,她刚才怎么可能怪怪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总之,就是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东方忽然站了起来,向她靠近。
宫无遥一张脸简直就像是被烈火烤着那般,火辣辣红扑扑。
“我和申屠大叔什么都没做。”急匆匆说完这话,立即就后悔了,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你……你看着他,他手现在还不能动,我……我去给他准备一点清淡的伙食。”
说完,转身就要跑。
东方倚在门边,盯着她跑开的身影:“你去后院,哪有什么伙食?”
宫无遥顿时住了步,一看自己跑过去方向,羞得差点就像一头扎入地底下。
“我……我这就去。”这会,总算是找对方向,直奔主屋去了。
东方依旧站在门边,波澜不惊的脸上始终没有表情,眼底却浮起了淡淡的思绪。
他在思念他的女孩,大多时候,她和宫无遥那丫头一样,莽莽撞撞……
……
“哎哟,痛痛痛痛痛,你轻一点,轻点行不行?”
房间里,毕洛正在给殷冉上药。
她之前躲避子弹的时候,手臂在地上摩擦了好几次,现在好几处地方破了皮。
消毒水擦上去的时候,自然是很疼的,但也没有办法。
“你就忍着点,消毒完毕再上点药,很快就好了,不会留疤痕。”
只是磨破了皮,还不至于伤得多重,就是吃点苦头,熬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