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的红光照亮了赛四川和苗人满是污泥的脸,四个白se的大眼珠子正愣愣的瞪着我,也许是瞪着我手中的这个东西。
我没有理睬他们的举动,透过血玫瑰红se的光,看到了洞壁上都是很光滑的黑灰se的大石块,上面不知哪里来的水滴落了下来,侵湿了每块石板连接的缝隙处。
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长长的凹印,仔细的模样看不清楚,我左脚伸向后面的苗人,苗人抱住我的左脚,右脚向前微微迈了一小步,俯下身子,去看前面的那个凹印。
洞壁上的凹印和血玫瑰的模子完全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怎么知道我会带血玫瑰?这难道是一个巧合?
我看着那个凹印,不由的呆住了。
苗人拍了拍我的左脚,打断了我的思路,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先看看你手里的那玩意能按上吗?”苗人的两排大白牙在那泥泞的脸上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仿佛是一个黑人在说话。
我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轻手轻脚的按在了那个凹印上,就只见那个血玫瑰由原来闪亮的光圈渐渐变的灰暗无比,到最后连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三人都慌张了起来,忐忑不安的心情围绕在我的心头,进去不成,要把这个宝贝丢了,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懊恼的狠狠锤了几下石壁。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石壁四周不知道哪个位置有球状物体在流畅的通道里来回骨碌碌的滚着,应该不是大的球状物体,听来回滚动的声音,好像是小时候大家玩的的弹球。
我竖着耳朵辨认着溜溜球的大概方向,赛四川把耳朵紧贴在石壁上,两只眼睛随着球转过一个拐弯处发出嘎达的声音的时候,他的黑眼珠子也在眼白里转动一下,样子十分的滑稽,可这时谁都乐不出来,这样的声音犹如生命的短跑线,不知骨碌多久,三人就会有生命危险,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