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吴宇正在这个屋子里,他看到我们,疲惫不堪,虚弱的睁大了眼睛,可干张着嘴,就是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知道吴宇服了一种药,不可以说话了。()
“你先别管我们,快去救他,不然他就会死的!”萧雅带着哭腔的喊道,可见她对吴宇的关心不是一时兴起,和一时半点,甚至连自己性命的安危都抛到脑后。
杨译冲她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朝玻璃缸里的吴宇靠近,还好,由于自己的细心,他并没有中圈套,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闲置着的桌子与椅子叠摞在了一块,几经周折,勉强的能够住吴宇的身子,他剪断了勒在吴宇身上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他的半拉身子,从冰凉的水里拖了出来。
吴宇此时非常的虚弱,倒在杨译的肩膀头上,暂时昏迷不醒,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盖在了吴宇的身上,摸了摸额头,滚烫滚烫的,如果不及时送往医院,就会很快的死掉。
此时,进来的门突然自动的啪的一声关上了,又有液体从门缝里流了出来,困在门前笼子里的赛四川和萧雅大声叫着,:“是汽油,汽油,他们想将我们一同烧死在这里!”
惊恐颤抖的声音响彻在这个狭小沉闷的地下空间里,由于太过紧张,没有注意到这个屋里,竟然还有一台电视,电视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画面,与此时地上的汽油蠕动面积的扩大作着相应的节奏。
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老头,老头正在他们发现金砖的教室里,用编织袋搬移着里面的金砖,过了一会儿,那个老头转过了头,嘿嘿的诡异一笑,这个人正是解剖室遇到的那个轮着铁锤,讲着莫名其妙的鬼故事,趁机溜走的人,他的身份并不是所谓的解剖尸体的老师。
而是,顶着这个正当职务身份,来作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要把你们全部杀光,谁叫你们的好奇心太过好胜,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的故事吗?”老头的眼睛里,充斥着得意的凶光,“作为前辈,在你们死之前,还是让你们死的明白些吧!”
老头一边搬弄着墙里的金砖,一边开始像唠家常的语气诉说着与他口气不正常的事情,:“我呢,是像你们爷爷一辈的盗墓贼,曾经,和我们那伙子人结伴盗墓。
我那时候还小,他们就让我买饭,试探口风,当时呢,这座教学里还没有废弃,都是深更半夜的时候才会像老鼠一样的东敲敲,西挖挖。()
谁知,那天一个女孩神经质的半夜闯了进来,我看到了,就猛追过去,在一楼的时候将她的手腕用刀子割断了血管,然后打晕之后,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死去。
这件事情也许是上天的安排,给了一个这女孩自杀很好的假象与解释,这女孩刚刚失恋,为情所困难免在这些大学生里是很正常的,当年的人们,心眼死,不会像现在的年轻人那样今天和张三在一块睡觉,明天跟李四又好上了,完全不把感情当回事。
哎呀,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老头说完又奸计得逞的大笑起来。
此时,闻听真相的几个人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汽油已经迈过了赛四川与萧雅的脚下,正往杨译和吴宇蔓延开来。。。。。
老头又继续讲着,杨译虽害怕一会儿这里成为大火的海洋,可是,他还是仔细的听清楚老头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故事的细节。
“危险慢慢的来临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们!”
这时屏幕里出现了那对母子,女人终于将长长的头发挽到耳后,杨译见到这场面,不由的冲着电视屏幕大声的叫着,:“你们俩为什么没有死,你们应该死了啊!”
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自己的老爹是什么模样,儿子也是这熊样!”随后,女人蹲下身子,抱着自己的儿子,将头埋在了男孩的下巴部位,喃喃的说道,:“你看,儿子,让你永远不能长高,只能做小孩,仇人的儿子,就在这里,妈妈终于可以替你报仇了!”
原来,在那次被解刨了胃以后,他们没有像僵尸一样的逃掉,自己的儿子伤轻些,他将自己妈妈的皮**好,又把自己身上的毒药挖了出来,自己连带着肉皮缝上了,他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孩子,没有打麻药的情况,咬着牙坚持住了切肤之痛。
可从那以后,男孩的身高与体重总是不会长,只有脑袋想的事情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成熟,可无论怎么治疗,他的身高是永远不会长了,于是,他的妈妈想到了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