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盛走时,大雪已经覆了薄薄一层,天色乌沉沉的,看这架势,今天这场雪不会小。
我转身想回去,看到了韩千树。
他已经穿好了外套,拎着来时拿着的手提袋,一幅准备走的架势。
我连忙问他,“你不是呆到十二点?”
“临时有事,明天四点走。”
“六点飞?”
“开会。”他波澜不惊得推开我,说:“进去吧,外面冷。”
“等下。”他脸色不太对哦,“你手里那是什么?”
“一点小东西。”
“你制服不拿?”
“那身不要了。”
“我给你洗干净了噢。”今天他说起来了,要连着飞两周,制服根本不够穿。
他握着栅栏的手停下了,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我,口吻里带着批评,“你到底还能不能沟通?我已经说我不要了,我去订新的。”
“给你洗了也不对?”
“扔了更省事。”他纯属找死。
“韩千树,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他看上去更生气了,“你才有大姨妈!”
“我没有才不对呢!”这家伙屡屡抽风真是让人讨厌的咬牙切齿,“去把制服拿走,给我看看你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