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知足吧,玩这种游戏,我怎么可能赢的了天天。”被老爸唠叨烦了,田庆友不满的抱怨道。
“怎么不可能?以前你们玩过?”田大义问道——他自已不会玩马吊,家里也没有买马吊,两个小孩子想玩儿也没有东西。
“没有,可是天天记性那么好,昨天老师念一篇文章,只是一遍,他就从头到尾全背下来了。”田庆友答道——他的声音很大,很多人都有听到。
“呃?是吗?是什么文章?”苏全马上问道——玩马吊算是娱性节目,虽然输了,倒也无伤大雅,但背文章可就不同了,那表示着学生学习能力的强弱,这是塾馆的主业,绝不能调以轻心。
“呃......,那个......,我忘了。”挠了挠后脑勺,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田庆友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答道。
“哦......一句话也记不起来了吗?”皱了皱眉头,苏全问道——他一向自视甚高,从不认为自已的学问不如袁朗,他有自信,除非那篇文章是袁朗自已写的,否则只要一句,他就能知道那篇文章是怎么回事。可惜,这个胖小子实在是太笨,只隔一天,居然连一句话都记不住。
“嗯,记不起来了......,天天,快过来。”田庆友很热心,自已答不出来就叫援兵。
谭晓天听到田庆友的召唤马上跑了过来,“庆友哥,什么事呀?”他问道。
“你还记得昨天老师背的那篇文章吗?苏先生想知道,你背给他听。”田庆友问道。
“噢,记得。‘夫万物之数,从一而已,局之路,三百六十有一。一者,生数之主,据其极而运四方也。三百六十,以象周天之数......”只是背书而已,那就照着做了,谭晓天开始背诵。
......,这不是《棋经十三篇》的第一篇吗?
琴棋书画,是书生必修的四门功课,苏全精通书画,围棋的水平也相当不错,只是一听,便知道这篇文章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