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大了!”管老师叫道。○
“......江怜儿不仅人长的漂亮,棋下的也非常不错,据说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和其他江家子弟那样接受严格的训练,或许是因为象她那样用功的女孩子太少见,又或许是女孩子本就容易讨到上年纪人的宠爱,总之,她得到江永年的亲自指点机会甚至不比江家重点培养的第三代弟子少,也因此,她虽然是弱质女流之身,棋力却是相当了得,那时各个世家的年轻弟子常常会在一品阁茶楼聚会交流,她数次化装成男子模样化名参加,也是常战常胜,当然,也有人说她总能赢是因为无论她怎么化装打扮,那些世家子弟也看得出她是女儿身,而且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些世家子弟年轻人居多,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棋下的还很不错,巴结奉承还来不及呢,哪还会拿出真本事非要见个真章呢?所以结果自是输多赢少,但不管怎么说,那些世家子弟终究没有庸手,即便是有意放水,你若没有相当的实力也做不到。”
“为什么?想要放水只要故意走几步错棋不就行了吗?那有什么好难的?”林子聪好奇道,
“幼稚!你在棋院也上了两年多的学了,如果让你再写出两年前那样的字你还写的出来吗?”管老师哼道——棋院虽是以围棋为主,但文化课也没有放松过,每天都有书法课让学生练字,坚持两年下来,就再在书法上再怎么没有天赋,写出来的字也肯定有长足的进步。
“呃.....,那可能得再好好练练......”琢磨了一会儿,林子聪答道——书法练的久了就会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就算是有意混淆,或多或少也会有自已的影子,所以有经验的老师只要用眼睛扫一下儿就能认出上交的作业是哪个学生写的,虽说有擅长模仿他人的字迹,几乎能够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但林子聪自问没有那个本事。
“那不就结了,那些世家子弟长年接受训练,就算还达不到一流高手的水平,很多招法也已经成了自然而然的习惯,随便下下也能显现出很厚的功底。况且在茶楼下棋,常常是两人对弈旁边围一大堆人观战,而在一品阁那些观战的人中绝不缺乏棋艺高超之辈,所以就算是有意放水,也不可能走那些明显的失招误招,若是太容易被发觉,不仅被让的人不会领情,更可能轮为看客的笑话,”一拍大腿。管老师解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也对呀,象我不想赢棋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下棋不那么认真,但却不会故意下错。大概也就是这样的道理吧。”想了一想,林子聪对管老师的解释表示理解——故意输棋容易,但要输得自然,输的漂亮。输得让对手和自已都有面子就没那么简单了。
“还好意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输了棋不说反思已过反而沾沾自喜,管老师算是服了这个公子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