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听到郑兴带来的消息,郑纪夫的心情非常复杂。
一个七岁大的小姑娘,再怎么有才能高到哪里去?就算以谭晓天那样千里挑一的天才神童,到现在为止的训练还是以打基础为主,何况是一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小丫头?同时学棋,两年的时间差距居然能够达到三子,一方面说明了这位新月公主在棋上的确是有一些天分,另一方面不正说明陪着她一起学棋的那些王公贵族的孩子根本就是在混日子吗?象这样的情况,京城随便哪家棋馆的跑堂都足够去当老师了,而这些小丫头们的老师竟然是翰林院的棋待诏!以国手之身竟然教几个黄毛小丫头打基本功,如果不是有着皇家血统身份,这怎么可能?!更过份的是,那个小丫头竟然不领情,不想让翰林院的国手来教自已,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儿可以当做为少不更事,不知轻重,那建德皇帝呢?五十大寿,五十岁了,难道没有想到这样的作法等于打翰林院棋待诏们的脸,让人家觉得枉为大周国围棋最高的管理机构,竟然找不出一个优秀的人才去教皇家公主吗?
不过想归这么想,郑纪夫是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的,皇帝是谁?那叫真命天子,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威严,所谓君无戏言,不⌒,会错,也不可能错,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对的固然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谁敢质疑?谁敢反对?除了那几个为了青史留名连命也可以不要的御史言官,谁会冒着砍头掉脑袋的风险对皇帝的决定说三道四?或许有吧,天下这么大,终究有不怕死的人。但他郑纪夫肯定不会。
“......大臣们商议之后,觉得这件事还是交由翰林院处理为妥,于是建德皇帝接纳建议,颁下口喻,让翰林院提出人选。”